天地一男儿(欣然)

作者: yiyi_1650 | 来源:发表于2017-11-08 10:45 被阅读15次

                  天地一男儿

                      ——读李玉刚《玉见之美》

                          欣然


            偶得《玉见之美》于“微信读书”,读来爱不释手,原来读李玉刚不深,只知舞台上的他,参加《星光大道》一举成名。

            他可是地地道道的东北人,吉林省公主岭的。他从小地方出发,走向全国,走向全世界,他的人生堪称奇迹。

    天地一男儿(欣然)

            一查便知,他的履历满满的。他是反串明星,以其华美的服饰、绝美的身段及独特的唱腔为人们津津乐道,1998年开始演艺生涯,2007年《凡花无界》北京演唱会反响空前;2009年悉尼歌剧院《盛世霓裳》演唱会受世界瞩目并获悉尼市政府颁发的“南十字星”文化金奖;2010年《镜花水月》演唱会全球巡演11场盛况空前;2011年原创大型歌舞诗剧《四美图》全球巡演三十余场;2012年在中央电视台春晚上演唱歌曲《新贵妃醉酒》而更受注目。2013年亮相央视春晚演唱歌曲《嫦娥》……

            做歌者,“爱恨就在一瞬间……”,他用声音,用才华征服了观众,让人们也不禁爱恨就在一瞬间!美得惊艳四座,比真正的女儿身还要美上不知多少倍,婀娜多姿,亭亭玉立,出水芙蓉!

          做形象大使,做慈善明星,做赈灾义演……

    天地一男儿(欣然)

          做个喜剧人,当在《跨届喜剧人》栏目中又看到李玉刚与杨树林搭档表演小品,他自己就说,“有人说我演得有点儿正,但我感觉我的跨界是把搞笑、喜剧加上了一些质感。我的第一个小品《寿宴》、第二个小品《空城计》都是非常搞笑的。第三个《大唐贵妃》应该是笑中带泪、泪中有笑的。”“质感”这个词说得好,它是指雕塑、绘画等艺术品所表现的物体的物质真实感。就连韩寒写《乘风破浪》说到电影创作时,创作有质感的电影。“质感”他做到了,多种艺术有效融合,于搞笑中发人深省,铺排有序,层次感极强,嬉笑怒骂皆成艺术!

            确实,如今时代不缺少艺术,也不缺少发现艺术美的眼睛,缺乏的恰恰是呈现艺术美的大师及其有效的传播美的方式,(如今高考都提把学生的审美提升了)无论哪种艺术,比如文学界的国学大师范曾,著名演员陈坤,反串跨界大师李玉刚。

            范曾,在《百家讲坛》讲授“国学之美”,再查阅资料方知,“有二十四字自评:痴于绘画,能书;偶为辞章,颇抒己怀;好读书史,略通古今之变。”我等只见冰山一角,有待更多的深入,可与之比肩恐怕只有台湾的国学师者蒋勋了,将艺术的面纱不是简单地撩起,而是耐心地帮你助你解读那美的所在,捡拾文化时,抛却鸡肋,拾取精髓,天大地大,地大物博,他之博物与我们一方“活水”,“半亩方塘一鉴开”。 

            看了陈坤写《突然就走到了西藏》“我多么期待‘行走的力量’是一场‘开始宁静的革命,一项可以重新导入内心世界的修行,一次开始抚摸自己灵魂的发现之旅。’”他呈现的是男儿热血征战挑战的天险,给大学生及世人热心心路历程的心灵鸡汤,这是一种精神之美,不是“跑男”一类的玩笑(取向不同),而是肃穆人生的航标者。

    天地一男儿(欣然)

          再回观李玉刚,他没有国学大师范曾的文化底蕴深挚,他也没有演员陈坤的精魂庄肃,他有的是自身的优势——执着、沉淀。

          做个禅者, 称禅修只是为了沉淀自己的艺术。喜静,为莲花声声菩提的回想,啊莲花!“啊莲花/随风自在/露珠摇摆/若隐若现/似是故人来/我愿化作莲花伴你身旁/只为那一年的盛开供养/一次一次尘世中游荡/那一声声菩提的回响”禅意十足,喜欢!歌声里都充满着浓浓的禅意和放下自在的真实情感,所以坊间一直盛传李玉刚“了却红尘,皈依佛门”,李玉刚“出家”的新闻一度甚嚣尘上。就连那着装也是禅意十足,一袭淡青色竹子花纹的长衫,素雅清淡。一双布鞋,收腿阔裤罗汉鞋,多了几分仙风道骨,禅意十足!

          做个行者作家,看完《玉见之美》,更加认同他是行者,更是作家。匠人精神独具!笔墨很有深度,言辞哲理又处处皆见,很客观又很主观。说它客观,是作家行文中以主观之眼看待周遭,没有加入主观的东西,待到你看得真切时,他再说出主观的想法,当然那是有感而发,是纯粹的客观引发主观的内容,你此时也焕发出同感,这就达到共鸣的效果了。

            笔墨不局促,空间很有张力,有“西双版纳、常州、苏州、南京、宣城、敦煌、武夷山、建阳、五夫”等等,行程半年时间,走南闯北

            内容涉及广泛,“云南访茶、缂丝之美、探访宣纸、建盏之寻、云锦之旅、古琴之操、敦煌揽胜等,涉及到普洱茶、宣纸、缂丝、云锦、武夷岩茶、红茶、建盏、古琴、敦煌佛像石窟等不同的中国传统文化精粹”。茶道,音乐,佛教不是泛泛而谈,于游走间笔走龙蛇,探出内中虚实,加之配图之效,时而几字“吃茶去”“空持”等,“吃茶去”,一点不陌生,我手里就有一本同名的书籍——《吃茶去》,写的是一些名家对茶的记忆,不知道是不是源于此呢?茶品如人品,所言不假!时而一人山间流水旁与自然和谐共处,时而与师傅或其他人行走,或是上山或是下山,或是摆拍照相,或者肃穆冥想,或者山间小溪边,双手挂住树枝摆荡在空,偶尔用脚撩起溪水,淘气如孩童,纯心萌动!“游于山,荡于水,身是轻灵,心是静重。”或者抄起竹棒,打出一片尘土飞扬,扫尽一切牛鬼蛇神。或者于风沙中以纱巾遮面,初看吓了一跳,不过有点“小王子”的味道呢?

          时间上又很有跨度,“从西南的热带雨林的茶山到丝绸之路上的石窟,从北宋时期的龙窑到明代的云锦,一路行走下来,由南而北,自北而南,自然的景致多变,或茂盛,或苍凉。”自南向北,自古而今,古今纵横,有跨度,有深度,有距离,有美感!

            世事纷繁的大时代里他——李玉刚演绎了自己的“小时代”,从东北地方到国家大剧院,从国家大剧院再到国际舞台,从生活里活出了真性情,真滋味,从生命里采撷了一朵又一朵莲花。

            做个哲人,“生活中并没有绝对的苦涩,只要你懂得品味,苦涩中自然会升起别样的香韵。”生活的味道如茶,苦涩中回甜!“建盏美则美矣,对于建盏文化的传承传播,却是任重而道远。”笔触深远,由文物看文化之传播,高瞻远瞩,令人叹服!“我们不必去慨叹消散与驻留,因为敦煌艺术早已经融入大自然的呼吸之中,融入日月星辰里。沧海桑田,岁月轮转,千百年后,敦煌艺术仍然存在于我们民族的基因与血液中,世代传承,永存不朽。”在大自然,在艺术面前,人类自身就是个渺小的存在,融入自然,融入艺术,化物质为精神,化短暂为永恒,传承本身就是一切的延续。“风言风语风吹沙,一切都化为齑粉,灰飞,烟灭。”人生的通达,一切都会随风而逝,那些虚无缥缈的就放手吧!累是自找的,放下是明智之举。自然是明证,任谁挣扎亦是于事无补,顺遂自然,顺遂人生,任时间流淌过我们的物质躯体吧!

            做个作家,注重遣词造句。《拜访“老前辈”》中说老前辈就像那“茶王树”,而不说像“茶树王”,茶王树而不称茶树王,茶王树强调茶叶品质上乘堪称为王而树龄未必较长,茶树王强调树龄比较长堪称为王而茶叶品质未必较优!《红茶正当红》中“正山小种的萎凋与烘干都是在由杉木这种木材修建的青楼内完成。梁老爷子告诉我,青楼一般分为三层:烘干室、控温室、萎凋室。”书有“青楼”二字,此青楼非彼青楼,一扫文化阴霾。

            挖出民族的劣根,“最初的一轮建盏热是在一九八三年,外面的人进村子里来收,然后卖到广州,从广州再卖到香港去。一度,村民们承包当地的土地,不是为了种植庄稼,而是为了挖地下的老东西哦!”村长的可爱在于他的坦诚。(《建盏风云》)人们的盲目只是暂时解除物质之困却无形中造成人们精神方面的更大更多的困顿,恰如余秋雨先生在《道士塔》里说的,王道士等人的愚昧无知使得莫高窟文物一车车一队队被带往国外,而今国人研究本国的莫高窟文化居然要跋山涉水到国外去,是不是个大的笑话呢?“其实《残片与光阴》里说的对,“他感叹说:‘再好的东西,也就是过过我们自己的手而已,人死了东西也不可能带到墓里去,过过手瘾,过过眼瘾,差不多就好了,总还是要给后人留一点。’”

            但更多的是表现对民族文化的敬意,《隐匿山间的龙窑》“我忍不住躺在那些宋代残片上,感受着它们的低语倾诉。仿佛只有这样零距离的接触,才能释放和表达我此刻对那些匠人的敬意。”生命里开始流淌着历史的血液!《残片与光阴》里“密密麻麻,层层叠叠,如同断续的诗行。”历史的残片被赋予诗词的浪漫,颇有维纳斯的缺憾之美!

                他以后还会拍电影,这艺术之花是处处开哦,可谓是天地一男儿,热血沸腾!

            “江山如此多娇”,正需要如李玉刚一样的执着与沉淀者,将文化的接力棒继续传承下去的,“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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