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两位伙伴一起做事情时,自己可以选择做也可以选择不做,但自己认为我该去做,不能总像以前一样的合理化而不践行做事情。
可当自己面对强势的他,自己心里是发虚的。将工作做起来时,功课就来了。
我愿意蹲着做事情,我的理由可以锻炼自己的腿、可以拉伸自己的后背,种种理由就是愿意蹲着干。我蹲着干活的动作触到了他的敏感处,他告诉我:别蹲着,会引发痔疮。更让我无法接受的他要抱我起来,还要给我拿凳子,跟本不给我解释的余地,我几乎像个孩子一样在和他反抗着,我才不想听他的。我刚开始干活前,我的紧张发虚的心早就准备着和他有这样的互动了,因为以前和他一起干事情都会得到他不同的指导。
还有另一位小伙伴为和谐气氛,把做事的工具给我拿到台面上来,为不让我愿意的蹲着做事,他们软硬兼施着,我感受到了无比的枷锁和控制,我就不按他的说法做,当我内心紧紧时,我有警觉到来,他控制行为背后是什么?我为什么要反抗?我的心从他们身上回来,这时我的心慢慢柔软了下来,我不想和他抗了,我可以听他的,自己起身,心情平和的好好和他说了句话,我的起身我的说话都在告诉他,我不在对抗他,我选择接受了。我接受的是他吗?
后来有人找我有事,他让我们去单独聊,自己就不再和他抗了,听他的不在那和他们一起做事了。
我放下和他反抗的心之前,是回到了自己心,安抚了自己控制习性背后的紧张和恐惧吧,我想是和自己的和解吗?
当我再进屋时,见到另一位小伙伴头顶在冰冷的墙上睡觉了,我让旁边的小伙伴去给他垫上头别让他受凉。小伙伴告诉我:我不忍心喊醒他。
这时的自己更明白,我允许自己和接纳自己多少,我就可以允许接纳别人多少。我可以温馨提示但不要恐惧的控制。
我允许和接受的自己又是什么呢?我付出了,这件事我可以不做也可以做,我的付出让他一开始就不舒服了,我的付出是有目的的,有一种委屈自己而迁就他拯救的味道在,让他感觉到了压力,我高高在上的付出,让他愧疚了,他要爱护我一下他心才会舒服些。他控制我的前提我给到了他压力的控制。
他眼中的我,我眼中的他,我们看的的都是自己的心。
领悟:我认识自己到什么程度,我才能觉知到什么程度。找事件的因,跳出二元对立,自然没有对抗,和谐也就呈现。有控制一定有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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