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笑贫不笑娼的嘴脸,附着街上随便哪个人身上都不违和的时候,娼就不再是娼了,贫依旧是贫。
经历亦或未曾经历的人,都要甩出一句,关乎于浮躁和丢失自我的评说,就成了过来人的警示格言,这样的无赖,比得上跟妓 女砍价的嫖 客了。他们评说着世界,并且在自己恢宏的内心里,模拟并纠正着世界。
年轻女孩是评议者最好下功课的去处,因为千百年来,伦理纲常都是男人和他们的母亲写就的,圣贤书里给年轻男孩的退路多的数不过来。年轻和女孩两个脆弱的词汇,交融在一起,大概就是已经数千年没有在人类历史留下痕迹的物种。
那短短百年,再如何史无前例的推演,也总要走完从局外人,到受害者再到反抗者再到公平对话的冗长不堪又泥泞肮脏的路。这个逻辑,不关乎于男权的翻覆和女权的成长,它深埋在骨髓和意识里。很简单也无可辩驳的例子,猴子都不穿衣服,但是年轻男孩可不能出卖身体养活自己。
评说的人们,连谩骂都不舍得留一点给不明朗的灰色人群,一股脑的倾倒给年轻女孩。当然如此,他们和他们都在阴暗里,一群人甩勾放饵另一群人惊叹批判。最后再驱逐那些去阳光下的同类。
山本耀司:社会浮躁,太多年轻女孩活脱脱一副娼 妓面孔。
瞧,多么光辉的评说。
构成社会建造规则的人们,汲取了养分然后逃离,走之前把身上的污垢涂抹在社会这块已然发酸的肉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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