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生于荷之都,梦呓它摇曳在船摆之间,飘飘荡荡。几分轻孰,几分清凉。于叶叶之间,轻触相声。偶入深处,蛙鸣蟋雨,是人间几何是冥之通途。四方之天,粼羽之享。
谁一跃入池中,惊扰游鱼的梦。粼粼水波,上下起泛。在夜月之际,褪去衣裳,自始之中,顽劣不归途。
荷荷的叶,默默的叶。夏之际,偶访于此,唯临池边,蜻蜓些许,花苞尚开,只是静憩,双目望叶,望着出神。蜓立于荷之尖角,跃于两荷之间,或轻点水面,或两两相依,涟漪依依,水波不兴。鱼儿也淘气着,藏在叶下,隐隐约约,三两水泡偶现。相生相形。
“夏长春消绿渐浓,莺声飘啭晓风中。合是落花看一重,年华匆匆亦如是。”
那是一季的荷,烟雨之中,再生又灭。
几经春夏,又迎秋冬。
那一夏,又是哪一夏,我曾乘车环拥荷场。忆谁撸袖挽裤,下去荷池。
“你可知早生的荷藕,入味可口?”
哦,是荷之子。藕早藕早,细细长长。
“荷场一路颠簸上下,苦你遭罪。”
我站在车上,亦如逆旅,风尘亦夹杂着荷,轻轻扬扬,又何妨。吮吸着莅临,石子路何惧。
“小哥,替我折一株荷叶吧!”
池上若雨,水顺滑落,是否一把小伞,持于手中“良辰可采荷,其叶何田田,我戏莲叶东,我戏莲叶西,我戏莲叶南,我戏莲叶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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