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回老家去,离我出门时貌似接近两个月的样子。正是春暖花开时,亦是异常地清新时,也是我心情愉悦时。我就很少在这个时间段回过老家,一般在农村的尤其是偏远农村的都是腊月正月什么地一个来回。因为那个时候还没有现在这么地随意,也没现在这么地便捷,那个年代出远门还是一件很神圣的事情。视野格局什么地都还相差很远,那个时候互联网都还没普及,以至于甚至在农村,在偏远点的,在淳朴点的地方。平常时候的回家会被人误认为是在外找不到工作的缘故,然后加以藐视。
我就有过这样的遭遇,我不加理会。我会为我自己辩解,我会搬出我父母无用论出来。我会觉得我生活在这样的家庭,已经是一个很大地改变,当然更多地时候还是选择沉默,这是自打小就有的习惯。我觉得从我父母到我这一代已是一个很大地突破,尽管还没在物质方面显现出来,但那是迟早的事情。
这不,就有这么一个机会,也是靠我争取来的。这不我这次回来就是为了这次机会去办个护照。护照所给与我那偏远山村甚至于我那乡,都是一个很遥远地存在,以至于很多人都不知道有这个东西的存在。然更多地时候,更多地人会觉得出国那是要走大运那是可以挣好多好多地钱,那是可以风风光光地,那是可以财大气粗地,那是很有能力地体现。然至于我,他们保留沉默甚至迟疑地有不少,我也懒得去解释。然去乡里办护照所需要的材料便是一通麻烦事,签字什么地就是很不给面子,还得托熟人去办,那是我的一个老师,名望很高,也是我父亲的一个年龄相仿的老表。买了两包烟,跟在我那老师后面,去了当地派出所,有张表格需要去填,去申请什么的然后就是所长签字。就这被卡壳了,我那老师托了里面熟人然后所长给我签了字。签完后,我拿走时,随手就扔了一包烟过去,滑到他座位眼前,他楞了一下,而我不回头地走了。
我发现我不回头的那个动作很果断,我扔烟的那个动作也很潇洒。而多年以后,我就觉得我那包烟扔了真冤枉,从人家那个一愣的表情中就可以体现出来,那是叫一个尴尬,而我那是叫一个鲁莽,不谙世故。不提也罢!终究是搞定了乡里这一块。
然后是要去县里,县里大,愣是找了一会,还带了一个长者,好有个伴,能稳住场面。这下可好,派出所里转了一转有个女的貌似年龄不大的接待了我们,询问了几句便指引我们来了一个小房间。有个貌似慈祥地长者看了看我,我很是心慌,不好对视,我有这方便的性格缺陷。普通话不标准,家乡话也听的别扭,反正是听明白了,需要钱,这样好办事。多半都这样,也难怪是国家级贫困县,我也是无奈,他也直说,怎么可能是去旅游,肯定是去劳务。需要交笔钱,我也是有准备的,也带了不少地现金我还唯唯诺诺地低声下气地祈求能不能少给点。貌似也打了一个小折,说是最低价,不能再少了。出于无奈,还是得给,那可是白花花地钞票,那可是我两个月起码是两个月的薪水。还给开了一张收据,我也是醉了,一张过期地收据。搞定好往回走,我一侧目,便对视了那领我去小房间的那位女的。目无表情,我以为她会笑笑,竟没有,多半习惯如此。
又回到了家里,老者也没什么帮处,其实老者见过的世面更少,估计就这县城,都不见得来过,毕竟也有七八十公里的路程,又是山区路又不好走。就像我父亲一样,我父亲都不知道我这次回来是在干嘛的,他也问不出个什么来,只知道天天去翻他的那些田地,都翻了大半辈子啦。我们也没有什么语言,从小就如此,自打小除了叫我干这干那就没别的话啦。学习啦!生活啦!什么地,都不过问。习惯就好,也从小就习惯了,母亲更不行,交流都成问题。我一直都在想,我们家是有了很大地进步,起码我能识字,出过远门,这不还要出更大地远门。而我父母貌似也不知道我这是要干啥去,这是要去什么地方,这是以后那是怎样一个情景,不得而知。只知道他们很迷惑,很迷惑我出门了两个月的样子怎么又回来啦!怎么又在家待了这么一段时间。
去了县里,还要去一个地方,那便是市里,也真够累的。我也不想这样,但无奈没有办法的,更何况,市里可不是说的玩似的。那是一个很遥远地地方,起码在我看来是如此,在乡里也是如此,甚至在县里也是如此。多半县里会有人去过,在我这乡里那真是去的人应该是极个别的,我就有这感悟。没见过有这种区域划分的,中间还隔了另外一个地级市,只留了一个小口子,两头大中间小。问题是连直达的班车都没有,提起市里都很茫然,提起临近的这个市反而滔滔不绝,出远门回来什么的,都是就着这个市的交通运输工具。不提也罢!心酸也罢!
压根就没有归属感!反正还是到了这个市里,我是长这么大,反正这是第一次来这。也在路途中奔波了近六个小时,真是遭罪也难怪,路还不给力,还老是有半路上车的。距离嘛!貌似不到两百公里。楞是整出了个近六小时,不提也罢,提来就悲哀。这还是一个地级市的区域不。我把答案抛向苍天,鸟儿给了我一坨屎。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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