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阿姨的出现让珂铭震惊不已,张阿姨怎么会掌握郝院长的证据?难道张阿姨被人收买?
“张阿姨,你怎么来了?”珂铭起身问。
“赖院长让我来做一下证明,”张阿姨一边说着一边向珂铭这边走过来。
珂铭更懵了,你来做啥证据,赖院长又是何人。
张阿姨走到珂铭身又向桌子对面的两个人打招呼,赖院长好,史主任好!那眼镜男挥手说:“张姐,你先坐。”
看样子张阿姨和他们挺熟的,一种不祥之兆涌上珂铭心头。
那史主任首先开口了:“我早就怀疑你和郝院长有一种特殊关系,你还不承认,现在证据就在你面前,你还有啥说的?”
珂铭仍然一脸茫然,问道:“啥证据?”
“当然是你和郝院长是亲戚关系的证据。”赖院长一脸得意地说。
“我家在山东,郝院长家在北京,就是往上倒三代,我们也成不了亲戚那!谁说我们是亲戚了?”珂铭疑惑地看着张阿姨。
“你那天不是说郝院长是你家亲戚吗!”张阿姨开口说话了。
“我啥时候说郝院长是我家亲戚了?”珂铭诧异地瞪眼看着张阿姨。
“前一阵刚发工资的时候,你说黄队长扣了你工资,你要去公司告他,你还说你不怕他,院长是你家亲戚,你再好好想一想,是不是说过这样的话?”张阿姨解释道。
珂铭苦思冥想半天说:“那天我是在和你开玩笑,黄队长不是老欺负我吗?我就是想吓唬吓唬他。”
珂铭说罢,又转身对赖院长说“我是和张阿姨开玩笑的,就是想吓唬吓唬黄队长。不相信你们可以到我们老家调查一下。我家和郝院长真的不是亲戚关系,我敢对天发誓。”
赖院长说:“我们不想听你发誓,你只需承认你说过和郝院长是亲戚就行。”
珂铭这时真的有点害怕了,他着急地向赖院长解释:“赖院长,我当时真的就是在开玩笑,就是那种扯虎皮拉大旗,想给自己赚赚面子。”
赖院长和史主任都站起身说有事要办,没有给更多的时间让珂铭解释。
看着他们决然地离去,珂铭的泪水都快流出来了。这可怎么办呢?这可怎么办呢?这下可把郝院长害惨了。珂铭不停的在内心问着自己。
珂铭无奈地走岀那间偏僻的小会议室,边走边想:郝院长这么帮自己,咱不能害人家呀,唉!我这张破嘴。
就在珂铭闷闷不乐往病房走的时候,在三楼的走廊里,突然遇见一群人争先恐后住楼下跑。珂铭好奇地问他们发生了什么事,其中一个回答,有人跳楼了。
有人跳楼了,珂铭内心又是一惊。随即她也跟着人群冲下楼梯一探究竟。
在医院大楼南侧,早已挤满了围观的人群,珂铭跑过去时,正好遇见四五个医务人员抬着担架走过,就在担架路过珂铭身边时,一阵风儿吹过,担架上的白布被轻轻吹起,一个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尽管满脸鲜血,尽管双眼微睁,珂铭还是一眼就认出她,正是临床那个文静的而又有些忧郁的女人。
珂铭内心突然一阵巨痛,就像被滚烫的油在煎煮,并且这种巨痛如一股强大的电流,很快传播到浑身的每一个细胞。
珂铭如遭雷殛一般僵立着。泪水模糊了双眼,足足有十多分钟,珂铭才艰难地说岀几个字,“妹妹,你怎么这么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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