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家里出来,拿上一直放在玄关处的雨伞,上面灰已经积了薄薄一层了。这还是上次肖来时放上的。肖是留着一撮羊角胡的中个男人,天生长着一副笑脸,见谁都是笑眯眯的。他们已经好久没联系了,上次见他还是肖结婚的时候。
新娘是他们共同的高中同学,模样清秀,身材高挑,虽算不上校花,但好歹是一朵鲜花,怎么会插到肖这坨牛粪上呢。想到这他搓搓双手,叹了一口气。
他今年已经三十多了,一直也没有找到合适的人。女朋友到也谈了几个,当初也聊的火热,可好景不长,没过多久就分了。一个、两个……都这个样。
同事告诉他,不要要求太高。他委屈的眨眨眼,他算是有要求吗,心地善良、勤俭持家,最重要的是对他和他父母好。也认识几个不错的女生,可人家就是把他当朋友,他也只能以朋友处着……
手机传来一阵嘀嗒声,他猛地一惊,已经七点过十分了,第一班公交车就要来了。他急忙把伞撑了起来,跑到屋外,把一地乱七八糟的乱想和即将关闭的屋门一起关到了身后的矮小屋子里。
咔嚓。屋门关上了,只剩下雨水打在地上溅起的水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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