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F青年被自己一路驱赶至小区旁一广场。
血中早已汗水干涸,胸内万千气象力竭。
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宇宙级问题不知找何方高人指点。
晚9:00时,权且在广场歇息片刻再说,F青年不想失去一贯的从容。
他瞪了一眼跟随自己而来的共享单车,那厮披了鸭子的羽毛,车头高高扬起,“哼,你也扎个房价之狼狗势挑战于我,当自己是武林高手?”
F青年遂走向一排蔷薇躺椅,用睡姿把怪笑和骂声搅浑,顺手拉了旁边舞曲之一角盖了面部。
那舞曲一波一波,似潮水,高调流淌大妈颤动的快乐。
F青年从指缝中发现,花坛愤怒地挥动弯曲的石栏鞭,对着马路汹涌的车流,做了几番无畏的冲击后,终于归依至几株榕树,那死一般的沉默和平静。
“高呀....”他喃喃道,直起背。
时值9:30,他惊愕地发现,覆盖他的舞曲逃逸。
广场,在舞完大妈后,空...
路灯熄灭,他在消失....
先是脚,随即是腿,腰部,手,脖子,眼睛....
“莫非我也是空?”
F青年大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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