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间浇水时顺便处理了枯枝落叶,再顺便换了一盆土、移植两盆。带着满背的汗,赔偿了预谋一个月原本应在昨天落实的内容。
这些绿色的生灵,挺奇特的、没按大家传授给我的常识走向。盆里土量多的基本没抗过这个夏天,挂了。所以,老妈,在此声明、你种的那些在春天野蛮生长的苦草药全部能自生也会自灭,我虽看不顺眼但没下毒手哦,那株西方来的菊可作证,只是她在暑热中已出现严重的水土不服,我给修了枝扛不扛得过全看造化了。
倒是你路边随手捡的枯兰,临时寄居在最不起眼的花盆里,薄薄的土,她也薄薄地长。不粗的腰枝,撑着一扇扇的条叶,绿开屏了。
还有,纯盆景定位的多肉他们,长出盆景范畴,左边落一叶、右边掉一片,偷生游击队、子孙满堂。
昨天的火急火燎、跑来冲去,还好有久石让的音乐镇压住心里莫名的浮燥。他的乐,不论用啥器居然都隐着梵音;他的音,有远方的故乡,低声召唤、轻柔抚触弱弱的心。不得不承认,都从古老的东方来,他们从没割断心灵的血脉。他们还坚持唤着“一切生灵”,而不是说着“一切生物”。他们的枯山水,山水并不枯。
泥土过敏是种莫名其妙的症状,小时候我痒不住、就抓,然后破、留疤。现在不了,用手拍拍、再拍拍,痒痒就乖了、它睡着了……
故乡在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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