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特优omega唯一的用处是沦为生育机器,或是为了奉献试验品,做什么都得不到丝毫回应的话。
我觉得短命挺好。
没有人不珍惜自己的性命,也没有人不怕疼,只是疼到死都无人过问,疼习惯罢了。
人嘛,总是欠虐,做什么事都不会经过大脑,全凭一时兴起,记得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他在越城的地位并不高,就连上班的实验室,也只是私人经营的。
为了跟他在一起我和家里断绝了所有联系,每天在家等着他回来一起吃饭,但是几乎没等到过,他要么在外面吃过了,要么不回来。
每逢佳节我都会精心给他准备惊喜,听起来是不是觉得挺浪漫?
我刚成年时就生下了我们的第一个孩子,那是我给他下药怀上的,我没有见过我刚出生的孩子,医院里的人都说夭折了。
我因为这件事哭了很久,甚至还自杀过,是秦泱救回了我,我以为他终归是爱我的,心里很高兴,想跟他好好过日子。
后来才知道,他并不爱我,也没有怜悯,只是想让我替他生育优质alpha罢了,但那是我并不知道。
那好长一段时间,每当我想到我那刚出生就夭折的孩子,心里就疼的很。
也是因为经过第一胎后,秦泱对我的态度变了很多,他慢慢开始接纳我了,也会主动碰我了,不会像之前那般排斥我了,虽然他还是很少回来,不过我也已经很满足了。
第二年夏季,我又有了生孕,而且还是双胞胎,第二胎的时候秦泱依旧没有陪过我,在医院生下后他第一时间看的也不是我,而是孩子。
不过他好像很失望,因为第二胎一个是omega,一个是beta,连看都没看我一眼,转身就离开了,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
除了刚出生那段时间我接触过之后,满月我就没在接触了。
秦泱说双胞胎兄弟两送回他老家去了,我并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我心里明白,他并不爱那俩个孩子,但我阻止不了他将那俩孩子送走。
秦泱说等他爸妈带大一点了在接回来上学,他们老家很远,我一次都没去过,每次想让秦泱带我去,他都会发脾气,或者以实验室忙而推脱。
我不知道他们实验室具体是做什么的,只知道很神秘,他也没带我去过,唯一一次进去,还是撞到他的老板被邀请进去的,我们在一起将近三年,生了三个孩子,厉害吧。
他比我大十岁,是我同学的小舅舅,也是我先追的他,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冉顷的生日会上,冉顷是个Beta,和我关系比较不错。
我们家在越城是上等家庭,除了体能,学业和人品家里也对我也都挺满意,我也是我们学校唯一一个特优omega。
在学校追求者有很多,而我却偏偏喜欢上了秦泱,说实话他并不是alpha里最优异的一个,但他却是最让我迷恋的那一个。
在我死缠烂打的对秦泱展开了猛烈的追求,下y怀上了他的孩子后,我的父母逼迫他跟我结婚了,那年我十七接近十八了,在上高三。
高考完我就没读了,他人长得挺帅,五官精致,气质独特,他的信息素很好闻,让我浑身燥热难耐。
每当看见他我就有一种想被他压在身下的欲望,接近他的一瞬间仿佛吸入了世界最毒的媚药。
刚开始的时候,我缠着冉倾要了他家的地址,每天给他送花,送情书,秦泱每次都是径自从我身边走开,连一句话都没跟我说过。
我送了足足一个月,秦泱还是没有理我,再次和我擦肩而过,不过他瞥了我一眼,我很高兴,至少他看我了。
我开始给他送早饭,因为我几乎每次过去都没见到他吃过早饭,这一回我变聪明了,我不自己去送,我请别人帮我送。
但可能因为卖相不好,一眼就被他识破了,第一份早饭经过他的手就直接进了垃圾桶,为了这个我还特意去学了做饭。
学校里几乎大家都知道我在追冉倾的舅舅,有的人调侃,有的人讽刺,还有的人不甘,不过不管他们是什么心情或说什么样的话,我都不会理会。
每次送早饭都会进垃圾桶,我平时起不早,却因为这件事刻意调了闹钟,早上六点就艰难的起来了。
那段时间我爸妈都对我这个举动给震惊了,他们想平时叫都叫不起来的人,怎么这段时间起得比狗还早。
每天早上在厨房做了许多吃的,他们却连看都没看到过。
我连续送了大半年花,情书,早饭,但一点回应都没得到,这种感觉想起来真的很难受,不过我当时我脸皮特别厚,即使秦泱对我不理不睬,甚至连看都不看我一眼,还是一如既往的送。
想来也好笑,我身边的人都在围着我转,不论是因为想巴结我家的,还是因为我是特优omega的,而秦泱成了唯一一个冷落我的,不想巴结我的人,说真的他在我心里很特别,他第一次和我说话是在我追求他的大半年后。
他说:“我不喜欢草莓味的omega,亦如讨厌榴莲!”
我为他做了很多事情,他的实验产品因为安全隐患,亏损了一千多万,我偷了家里的钱给他填补空缺。
他不喜欢草莓味的信息素,我就去医院改别的信息素,那时候我觉得他应该只是不喜欢草莓味的而已。
我为他挡过子弹,险些没了命,那显眼的疤痕至今还显而易见,换了他隔三差五的回来陪我一会,有时候饭吃到一半他又出门了。
我做这些事不是为了博取谁的同情,更不是为了感动自己,而是为了感动他,因为他就是这样被我感动的,孩子只是其中之一。
我自认为是这样的,因为他并不喜欢我生的孩子,这点我从很早开始就很清楚。
改信息素的技术还在研发当中,科学院那边还未完善,因此也就没有正在上市,我靠我父亲在越城的地位,托人跟科学院的打好关系,花巨资去做实验体。
科学院的人和我说,这项实验还未进行测试,测试中途可能会发生意外,也可能会在事后留下后遗症。
我提前和他们打好招呼,成为了这项实验的唯一试验品,写了保证书,不管结果如何都与科学院无关,一切责任由我自己承担,我没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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