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的小哆毫无生机,39°的小萱生龙活虎;38.5°的小哆赖死赖活,39.5°的小萱哭哭啼啼。
本以为在家躲着不出门可以巧妙地躲过这场灾难,可你我终究是凡人,其他都可以往后排但吃饭时最重要的,不吃饱怎么有力气和病魔作斗争呢!
从前天开始妈妈发起了高烧,我便担当起了做饭照顾妈妈监督妹妹上网课的责任,都说这病毒很“仗义”,每家都会留上一个烧锅做饭的,当时还很庆幸给我们留了两个。
可好景不长,在“羊圈”里混终究是要还的,我们俩也难逃高烧的厄运。
它就像是算好了日子一样,妈妈刚好我俩就接上遛儿了。
其实今天一大早起来的时候我的脑袋就撕裂般的疼,起初没在意,觉得可能是昨天睡得太晚没有休息好,于是把妹妹喊起来读书打卡我就做饭去了,再确定妈妈已经退烧后我俩就放心在外面上网课。
陪妹妹上网课的时候还相安无事,做完午饭我俩都没有胃口吃不下去,本来以为是我炒的菜不合胃口也就自然忽略掉了。
吃完午饭收拾好东西这个头就开始剧烈疼痛,整个脑袋壳上的神经都在叫嚣着“热啊!好热!”
可惜我没有听懂他们的潜台词,只觉得是没休息好睡个午觉起来就好了,于是安排好妹妹读书我收拾完迅速躺在床上想着睡一小会儿,躺了四十分钟手脚冰凉,还是翻来覆去睡不着,这时候头痛已经到达了巅峰,眼看到时间上网课,我浑浑噩噩起来抱着被子在客厅地上又重新躺了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妹妹上完英语课了我那时候已经烧到38°眼睛睁不开浑身没劲儿,以至于妹妹上完课过来跟我说她头疼我都没有力气回应她。
后来她去找妈妈,给她量了体温39°,看我这个赖死不活的样子八成也是了,量了一下果然38.
虽然都是高烧,但我和妹妹的表现大相径庭,我头浑浑噩噩,全身没有一点力气,说话都有气无力,而烧到39°的妹妹跟没事人一样还很开心不用写作业了,若不是新买的体温计还以为是数值出现了误差。
吃了退烧药我们想着躺着睡一会儿发发汗慢慢就降下来了,可事与愿违,一个小时之后我俩各自涨了0.5°。这回妹妹一改平常生龙活虎的模样还是哼哼唧唧说自己浑身难受,而我更是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一直烧下去也不是办法,妈妈带着我们去楼下小诊所打退烧针,排队的人事真多啊,平常清冷的小诊所此时门庭若市,都是一大家子一大家子的人,老人小孩居多,我们排在后面看着队伍一点一点以肉眼可见得缓慢速度前进着。
要不是我的证还没下来,非得冲进去给他们帮忙配药打针。
戴着两层口罩本身就有点出不过气来,再加上这拥挤闭塞的空间更是让人无法呼吸,冷热交替之下头痛欲裂。
好在一针退烧药下来还是见效很快的,但好景不长,退烧针只是治标不治本,只是暂时缓解高烧的症状,第二天下午我俩又飙升到40°,自诩身体素质还不错,从小几乎没怎么生过病打过针,谁想到这次终究是没躲过。
烧到40°的我已经浑身没有一点力气,迷迷糊糊之中我想到三年前的武汉又是何种人间炼狱,如果在2020年,我想我已经不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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