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晨从闹钟不停的催促声中睁开眼睛,慵懒的伸了个懒腰,费力的回想了一下昨夜做的梦,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于是慢悠悠地从被窝里起来,拉开窗帘,外面的屋顶上,太阳能上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偶有一只大黑鸟扑腾从屋顶飞向别处。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天可真冷啊,赶紧穿好衣服,一件,两件,三件……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就下楼了,车玻璃上也结了一层厚厚的霜,用过好多办法,用毛巾擦过,用暖气吹过,最后还是选择了用会员卡等磁卡片慢慢的刮,且不说一个办法有多方便,但真的是很快啊,不一会儿工夫,车前,车窗玻璃上的霜就全被刮下来了。
然后一路飞驰去买早点,路上卖早点的摊位不是很多,常吃的便是车站到中医院拐弯处的那个路口,之前只有一家糯米包饭和一家杂粮煎饼,我就轮流换着吃。之后不知怎么又多了一家包饭,而我还是常去之前的包饭阿姨那,可能有了竞争的缘故吧,包饭阿姨对我的喜好掌握的十分清楚,而做杂粮煎饼的那个阿姨就相对差多了。
买完早点,王啸便送我去大坝上等公交车,因为时间来不及了,进站是赶不上了。捧着热乎乎的早点,仔细端详等车的人们,有拎着大包小包的行李等长途客车的,有背着挎包的上班女性,也有啥都不带的,双手插兜的上班男性,唯一的共同点是大家嘴里都冒着白白的雾气,不时把双手捂在嘴巴前哈着热气。大坝下的草地上也被白茫茫的霜覆盖着,偶会看见一只小黑狗忽得跑到某处灌木处,后腿一抬,撒了一泡热乎乎的,冒着热气的尿,然后小狗又欢快地跑走了。
不一会儿,公交车便来了,上车投币后找到喜欢的座位坐下来,吃完剩下的早点,再喝几口随身携带的白开水。公交车冬天都会开着空调,不会很冷。常坐这一班车的总是那几个固定不变的上班人士,但司机师傅是每天都轮流换,有个胖胖的,大家都叫他王胖子,我最喜欢他,对每一个乘客都很和善,还有一个瘦瘦小小的常戴帽子的师傅,他最喜欢在发车前戴着耳机听音乐,开车时也常常大声唱歌,可能正因为如此,他总是会遗忘有乘客要下车的事,哧溜一下,就滑过站了,害得乘客们总要大声呼喊下车,我最不喜欢坐他的车。还有一个光头师傅,一个马师傅,一个大个子师傅,最近又新来了一个之前开过长途客车的司机师傅,可能是因为开过客车的缘故吧,数他开车最快,其他的师傅印象都不是那么深刻了,在车上的35分钟内,我是常常望着窗外发呆的。到站后,便开始了我一天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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