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晋,天下大乱,乱世之臣,昏庸腐败,有才学之人,不问世事,当是时,陈门也是一门阀大族,门阀大族在宫廷之中有着不一样的地位,在这种可富贵,可享乐的家族之中,其他的大家族,在这种状况之下整日随意挥霍金钱,丝毫不为国家着想,讲话也没有礼节,没有一个好的书香之家庭。反之,陈家不仅没有用他们的权利欺压他人,没有整日享受荣华富贵,陈家都很朴素简朴,并且父亲会教导儿子。并不像其他家族的父亲一样,随便如何,反正我有钱!陈家的儿子受了父亲的影响,也有礼有节,有信有学,其余家族的小辈们仗着权力欺压百姓,陈家的这些行为,都是五湖四海之人,皆敬佩,皆赞叹。
陈太丘与友期行,期日中过,中不至,太丘舍去,去后乃至,元方十年七岁,门外戏,客问元方:尊君在不?答曰:待君已久不至,已去。友人便怒曰:非人哉!与人期行,相委而去!元方曰:君与家君期日中,日中不至,则是无信,对子骂父,则是无礼。友人惭,下车引之,元方入门不顾。
这个故事说了陈寔陈太丘与他的朋友,以及陈纪陈元方之间发生的事。陈太丘的朋友违约,不道歉,反而大骂太丘,太丘的的儿子陈元方没有生气,他以理服人,说,你没来,是你不遵守诺言,更过分的是,你不仅不遵守诺言,对着别人的儿子,大骂他的父亲,这就是无礼,这时,太丘的朋友特别的惭愧。由此可见,元方的聪明。理解,当时仅仅七岁就懂得了有礼有节的说话,同时,不会因他人的言语而低头,而是有理有据的反驳对方。当然,他这样也是受了父亲的影响,说明了陈太丘教子有方,礼信立家,才影响了儿子,有理有节不卑不亢。
宾客诣陈太丘宿,太丘使元方季方炊,客与太丘二人论议,二人进火俱委而窃听。炊忘著箪,饭落釜中。太丘问,炊何不馏?元方季方长跪曰,大人与客语,乃俱窃听。炊忘著箪,饭今成靡。太丘曰,尔颇有所识否?对曰:仿佛记之。二子长跪俱说,更相易夺言无遗失。太丘曰,如此但糜自可,可何必饭也。
这里的陈家,我看到了一个慈祥而书香立家的陈太丘,陈家来了宾客,元方和季方便去做饭,这里可以看出,陈家的贫俭。“陈太丘诣荀朗陵,贫俭无仆役。乃使元方将车,季方持仗后从,长文尚小,载着车中。既至,荀使叔慈应门,慈明行酒,余六龙下食。文若亦小,坐着膝前。于时太史奏:真人东行。”这里不论是荀家还是陈家,都有一种儒家之乐:“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还有德仁之乐,更重要的是精神之乐。他们都是儒家子弟,儒家的精神在当时很受人尊崇,但真正能做到内外皆有的人,恐怕没几个。“真人东行”就说明了当时陈家很有道德,使的星象都为之变换,可见陈家的功德和在社会上的地位。
在这个做饭的故事中,父亲教子有方,书香立家,鼓励儿子去学习。即使把米饭做成了粥,也无所谓,只要他们学到了知识,陈太丘就很开心。而儿子,勤奋好学,博闻强记,为了能听父亲与宾客的讨论,都能把米饭做成稀粥,这种学习的良好心态,也使他们博学多识。
客有问陈季方足下家君太丘有何功德,而荷天下重名。季方曰:“吾家君譬如桂树,生泰山之阿,上有万仞之高,下有不测之深;上为甘露所沾,下为渊泉所润。当斯之时,桂树焉知泰山之高,渊泉之深,不知有功德与无也?”
这里的陈太丘,是一种德高望重,但又淡泊名利。别人问陈太丘的功德,季方便说,陈太丘就好比一棵树,这棵桂树整日有甘露的滋润,有地下的渊泉养着他,但这棵树并不知道自己生长的泰山有多高,并不知道地底的渊泉有多深。当然陈太丘也并不知道自己是否有功德,别人都认为陈太丘的功德很大,但他自己却认为自己无功德,这就体现了他淡泊名利,不被钱财,权势所迷惑。
陈季方子长文有英才,与季方子孝先各论其父功德争之不能决,咨于太丘,太丘曰:“元方难为兄,季方难为弟。”
元方和季方不分伯仲,他们各有各自的长处,所以太丘才说,元方难为兄季方难为弟,这不也是陈太丘教子有方的结果吗?
陈元方遭父丧,哭泣哀恸,躯体骨立。其母愍之,窃以锦被蒙上。郭林宗吊而见之,谓曰:“卿海内之俊才,四方是则,如何当以锦被蒙上,孔子曰:‘衣夫锦也,食夫稻也,与汝安乎?’吾不取也。”奋衣而去,自后宾客绝白所日。
在这里,我认为郭林宗的观点不合理,他只看见了衣着的外表,并没有看见陈元方都哭的骨瘦如柴了,而且那个棉被是他母亲见他的样子非常可怜,才帮他披上的。陈元方是对父亲非常尽孝道的,而郭林宗却只看见了外表。
所以说,陈门可以说是当时儒家的精神代表,他们有着内在的精神,有德有仁,贫检生活,他们也就乐在其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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