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寝室门口。掩着的门,透出灯光。大白天的傻逼灯光。
不进去。
进去便要忍着厌恶,轻描淡写的打招呼。
我猜她们没有恶意,也没有察觉到我的恶意。每一次推开寝室门看见她们的恶意。
三个人呆在桌子前的姿态。让我皱眉,翻白眼,不想说话。
没什么,她们只是毫无生机的坐在那里。
我看不见什么智慧的灵光。
没有闹矛盾。可是处处不舒服。她们三个的存在是我的过敏源。
如果我可以不被察觉的杀掉她们。我在想我会不会。
总像是我的不是。总是我应该忍让。“为什么别人能相处你不能?”
我觉得她们没有崇高的理想,我说不出来那是什么。但我觉得这是我们追求的目标。她们没有智慧,发表着缺乏思考与观察的言论,散播着谣言,自得其乐着自己的粗俗无知。
为什么我要容忍这些不愉快?为什么我应该容忍这些不愉快?为什么要逼我在这个狭窄的地方学习妥协?
因为寝室小而你们住在一起。
what?
what?
what?
“我为什么要把脚后跟切去一块啊?”
“因为鞋子不够大。”
讨厌的寝室制度。
不想要太过于克制自己骂傻逼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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