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619年，武德2年6月，淮安王李神通派张道源镇守赵州，围攻赵州的是窦建德的军队，由于双方兵力悬殊，赵州城破，张道源和他的手下被窦建德抓住，这才投降。窦建德因为张道源和邢州刺史陈君宾没有一开始就投降，白白耗费了那么多人力物力，想要杀死他们。
窦建德的手下谋士凌敬劝谏他说：人臣都各自给自己的主人卖命，他们固守城池不肯投降，是忠臣。现在大王要是处死他们，还依靠什么来嘉奖鼓励下属效忠？
窦建德愤怒的说：我抵达城下，他们不肯投降，力尽被抓，怎么可以宽恕他们？凌敬说：现在大王派大将高士兴在易水抵抗罗艺，罗艺刚一到达，高士兴就投降的话，大王你觉得可以吗？窦建德因此而醒悟过来，立刻下令释放他们。
参考《资治通鉴唐纪》
【评论】
有时候，人就是会被狭隘的观念所限制，做出错误的判断，如果窦建德一意孤行，按照窦建德自己的逻辑，把张道源杀掉，那么等敌人来进攻的时候，他手下的那些人干脆不抵抗，直接投降，就是最高的保命之道，相信窦建德是自己也不想这样。
幸亏有凌敬的提点，窦建德才得以改变自己的想法，才没有做出错误的示范。一个人的身边，能有像凌敬这样的人，看到你的错误，并且及时提醒你改变，那么他一定是个幸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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