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突如其来的瘟疫席卷了白鹿原,白鹿村几乎家家有人死,白嘉轩和冷先生都认为是邪气所致,他插了一路的桃木桩,在门楼上也放了桃木棍子,人们纷纷效仿族长,可是瘟疫依旧在蔓延,白氏仙草也被夺去了性命。
鹿子霖听了儿子的话,找来石灰撒在家里的角角落落,这个举动遭到了白嘉轩和冷先生的嘲笑,却保住了全家老小的性命,在那个年代,石灰就是最好的消毒剂,撒石灰也是从儿子哪里学来的!
先不说如何有效应对瘟疫,单从他们的举动完全可以看出白鹿两家不同的教育观,我们先看看白嘉轩和鹿子霖的教育方式。
当白嘉轩提出要在村里建设学堂的想法时,鹿子霖是举双手赞成的,他们两人都意识到了读书的重要性,齐心协力完成了这项工程,鹿兆鹏兄弟和白孝文兄弟都是学堂的学霸,过了几年他们都去了朱先生的书院学习,我相信他们还是学霸,白孝文新婚前三夜睡前都会晚读就是最好的印证。
从白鹿书院毕业,几个孩子的命运就发生了改变,白嘉轩告诉儿子,书读的够多了,要开始学习侍弄庄稼,弹棉花,娶媳妇过日子,孝文孝武也很听话,在父亲的领导下开始新生活,白孝文开始学习当族长的本领,白孝武进山接管了山货店,老三白孝义似乎没进过学堂,一直跟随鹿三操持牲口。鹿兆鹏和鹿兆海没有回家去县城进了新学堂,兆鹏是滋水县共产党员的领袖,兆海上了军校加入国民党成了一名军官,兄弟两都参加了救国革命。
白嘉轩总给人一种古板庄重的感觉,而鹿子霖却会灵活变通,这其实是有根源的,白家祖先靠一个榆木匣子发家致富,扛活存钱买地买牲口,家族里传承了他下苦工安稳当农民的思想。鹿子霖祖上是个勺勺客,我就是酒店的大师傅,他临死前嘱咐子孙要好好读书,考取功名后在他坟头上放炮,走出过白鹿原的人,不管从事什么职业,头脑总会灵活一些,所以鹿子霖就能放的开!
我喜欢白嘉轩的板正,更喜欢他的讲原则,不该敲的锣不敲,不该修得庙不休,该责罚的人必须责罚,我也喜欢鹿子霖的聪明会变通,如果把他们两个合二为一,就是最完美的人,白鹿本是一家血脉,也许这也是作者想要表达的。
回过头再来说白鹿两家的教育观,家族的血脉和个人的性格是他们教育观的最大来源,耕读传家是我国的传统观念,白家更注重这些,白嘉轩教给自己的孩子最多的还是在田间地头吃苦,置地盖房子,鹿子霖似乎更会变通,对新事物接收的更快,对孩子管教宽松,自然愿意孩子们去外面闯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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