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梭渐行渐远的旧时光里,
我是霓虹下的过往客,
徘徊在寂寂寥廖的巷口,
夜半流火,静待飞蛾。
游鱼有泪,
那冰冰凉凉的蓝色勾勒着的,
是雪与花的轮廓。
可那真的花真的雪,
只该是徘徊山与月间的人间烟火,
又几时逢过海的辽阔?
许是提婆达多在谁的梦里犯了错,
将那莽莽红尘剪下一丈多,
织进了浪花的泡沫。
沧海之余,
永恒走向没落,
成为少女笔下新的角色。
尘埃爬上了她的裙摆,
你说那是黄昏的错,
黄昏缝制的嫁衣,
从来都是神圣的金色。
那一刻,
记忆定格,
沙漏也沉默。
哪里有黄昏?
它只在勾着手指的街角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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