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莉若跑了,就无法和她算总账了,只要她在石家庄,蒲树通过小白,小白又通过老侯,就能控制严莉。于是也不顾出卖小白和老侯,径直走进严莉卧室,明确地告诉她,不要离开石家庄。严莉先是一惊,知道自己被司机出卖了,但也没有大惊,本来正对着梳妆台画眉,放下画笔,点了一支烟说:
“咱俩都要离了,就该井水不犯河水。”
蒲树:“本来可以不犯,但U盘丢了,两事就成一事了。”
严莉站起身,抓起新买的包:“我要走,你也拦不住。”
蒲树想想,觉得严莉说得也有道理,单靠一个司机,并不能控制严莉,知道是司机把自己出卖了,可以撇下司机,站在大街上,一招手,无数的出租车都会载着她去她想去的地方。还有就是,只要她想消失,别说不去海口,就是在石家庄也可以消失。看严莉要出门,蒲树上前拦住她,也是急红了眼,脱口而出:
“从现在起,你哪儿也不能去。”
严莉也急了,推开蒲树拦她的手:“放开。”
蒲树却不放手,两人厮打在一起,好像回到年轻的时候。正在这时,严莉的手机响了,严莉推开蒲树,接听电话,先是一惊,但马上又冷静下来,最后说:
“行,我一定到。”
严莉合上手机,坐在床沿上,看着蒲树:“我哪儿不去,就呆在家里,行了吧。”
蒲树懵了,让他懵的不是严莉改变主意,本来要去海口,又不去了,本来想一走了之,现在却愿意留下来。而是她刚才接的电话,换句话说,促使严莉改变主意的不是他蒲树,而是那个电话,联想到前些天到处找不到她人,背着蒲树与人密谈,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加思索的问:
“谁的电话?”
严莉:“一朋友,男的。”
转身去了卫生间,反插上门,蒲树站在床边,有些发呆。
严莉说得也对也不对,说对的是打电话的的确是一男的,说不对的是对方不是严莉的朋友,完全就是一陌生人,严莉之所以这么说一是自己还在气头上,另外她也想看看蒲树的表现。 严莉接的电话是一敲诈电话,对方在电话里告诉她,他捡到严莉的手包,也发现了里面的U盘,知道严莉也在找U盘,如果想拿回U盘,今晚二点,西郊,三环路五四青年桥下,拿30万来换,并说:“来不来由你。”
严莉想也没想,立马就答应了。严莉在卫生间里,打开手机,再次看那来电号码,从号码开头,就知道是一共用电话。
打电话的人就是癞疤杨志,癞疤杨志拨通严莉电话时,刘闯就站在他身边。今天凌晨,天快亮了,在刘闯小屋,癞疤杨志把刘闯拍醒,刘闯醒来,先是大怒,又一把抓住癞疤杨志前襟不松手,当听说包被几个西北人抢了后,晕死过去了,癞疤杨志又是冷水,又是掐人中才让刘闯二次醒来,癞疤杨志不说刘闯丢的包,单说刘闯捡到的包,也不说包,就说里面的那个U盘,有人愿意出价二十万三十万买回,让刘闯把U盘拿出来,两人一起去卖,卖的钱两人平分,刘闯将信将疑的听他说,内心也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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