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院里那棵大桃树,结满了青青的桃子,桃子是没有嫁接过的那种,不怎么好吃,但在我童年的记忆里是非常好吃的。
在桃子还没成熟的时侯,爬到树上,坐在粗大的桃枝上,把那桃毛擦一擦,津津有味地吃起来,吃够了,手握着树枝再摇晃一阵,心满意足地下来了。
大桃树是我童年的秋千架,在沒有桃子的时侯也经常攀援。
散养的孩子就是野,春天里有榆钱的时侯,也会攀到高高的树上去釆集。甜丝丝的,好吃的狠。
如此以来散养的女孩会爬树,前年,屋后一棵大杨树,一圈的大树枝,因为离电线杆较近,村干部说叫我找人帮忙把那些树枝砍掉了。我想这事我自己能办。
腰里拴上一根长绳子,一头系上砍刀和锯子,三攀两攀上了去,把腰里的绳子留下适当的长度牢牢拴在树干上,万无一失,挥刀拉锯,树枝们纷纷掉下去,路过的大人小孩子,仰望树上的那个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上树高人儿,啧啧称奇,哇!好厉害!
不厉害能行吗?人们各有各的活,孩子的爸爸忙着挣钱去。妇女能顶半边天,咱自个儿在家顶的是一个家的天。
啊!童年,无忧无虑快乐好时光,好想穿越再回去,从此人生从头过,定把大学梦儿圆,还有啊!三生缘的`人儿啊!幸福美满把手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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