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给母亲通电话,家里的小麦收了,有些麦粒还有些泛青。周围邻居的都收了,也就跟着一起收了,大大小小装了十几袋子。准备晒干存放起来,不卖了。
家里仅剩9分地了,打了10多袋子应该算是丰产了吧,因为明显听出了母亲语气里的愉悦。这个在我记忆里最是深刻,因为当粮食丰收的年份,我和妹妹妹能吃到2毛钱一个的冰棍。
我是不赞同父母还种地的,想着他们年龄大了,也不需要那么操劳了。尽管年年说,年年提,他们口上答应的很好,不种了,不种了,收了这季就不种了,可没一次下定决心不种的。
我虽是农民出身,其实也没太多种地的经验,也体验不出父辈在收获时的那种满足感。也许就是那种满足感,使他们舍不得不种地吧。地还一直种着,只是有以前的几亩变成了现在的几分。我也不说他们了,随他们高兴就好。
听着母亲明显愉悦的话语,我也心情少了很多焦虑。“还是卖了吧,存着你们晒起来还累,卖了自己买点好吃的改善生活。”我小心的提醒着?“卖什么卖,这次一定要存起来,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没粮食吃了。” 老太太自有他一套理论,然后给我普及,说上海很多人都没吃的,买都买不到。
我听了哭笑不得,给她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能缺你吃的。你听到的都是一些夸大的谣言。
也许受过那种缺吃的苦吧,所以对粮食特别敏感。但是我没想到的是,上海疫情居然都能影响到1500多里,一个不认字,手机仅仅会打电话的老太太头上去了。 在我的一番解释下,母亲也相信了不会缺少吃的。也答应把麦子卖掉。但是她卖不卖,谁都说不准的。也随她吧,高兴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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