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9月22日,星期日,术后第8天。
今天白天感觉臂膀不是那么疼痛了,有欲望回顾下几天来的日子,聊聊自己的体会了。
术后的这8个日夜,肩膀和整个手臂就是剧烈的疼痛,酸胀麻木,常常感到一阵阵抽疼,夜间尤甚。由于臂膀无法触碰,坐卧不宁,整夜整夜都是坐着熬过来的,真有点点灯熬油的感觉。坐在那里数数字看时间,一分一秒往过熬,说是度日如年,一点都不过分。
术后第二天我和邻床包头哥一起换药。主刀教授告诉我们,我只打了一个钉子,邻床包头哥打了两只钉子,他让我们记住有几颗钉子,一月后复查的时候要问我们。我从镜子里看到我与包头哥的肩膀上都是四个伤洞,问教授,我们都是四个伤眼,钉子还不一样多。教授说,无论打几只钉子,至少都要打四个洞。
难怪包头哥整天呻吟喊叫得那么厉害,损伤更严重,身体里多一只异物呢。我也暗自庆幸自己的伤情相对轻些。
护士说,我们的主刀医师肖教授特别严谨,他的病人第一次换药他都是亲自操作。别的医生的病人换药,都是住院部的护士来操作的。他肯定是利用换药的机会再查看下病情吧,我为遇到这样的医生感到幸运。
相邻的几个病房都是肩袖损伤的患者,据说这一类伤病的患者比较普遍,尤其是中老年人。听闻此言,我心中的紧张和焦虑感自然减轻了一些。
夜间睡不着的时候,踱步到病区的休息区,碰到一个不到20岁的小伙子病友。我好奇他年轻轻的怎么会得这种中老年病,他说是打篮球时摔的,手术打了七根钉子。我的天!七根钉子?那肩膀里的骨头估计都要被摔碎了吧?!可怜的小子,运动时这么不靠谱吗?!这教训可是太大了点吧。
固定臂膀的夹具要戴6~8周,束在身上像被捆绑起来一样难受。因为现在每天要做一些康复训练的动作了,我更多地延长了松绑的时间和次数,身体的感觉是最重要的,不一定完全拘泥于康复训练指导书上的要求吧。
术后第3天夫人和女儿接我回家,在小区单元楼电梯上遇到一家人,其中的妇人见状问我,是做了肩袖撕裂手术吗?我们应是。她接着说道:“我们家老曹去年也是做了这个手术,在北医三院。”我连忙问她:“术后恢复怎样,现在情况好吗?”她说:“好着呢。”一旁的老头儿点头应和,看样子应该就是她口中的老伴儿老曹吧。我们会心一笑,北医三院,名不虚传,殊途同归。
看样子这个毛病儿还真是挺普遍的现象,刚回到小区,就遇到了同病相怜者。
今日疼痛感稍轻,心情尚好,有点劫后重生的感觉。不知包头哥今日感觉如何,一会儿微信问候问候他,难兄难弟,同病相怜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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