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鸭嗓”
昨天开始,爸妈、我和小芝的体温基本稳定,不再烧,但是重感冒的症状全部显现出来。
老爸是干咳,还好,咳得不大厉害。
老妈咳得比较凶,有痰,早上就把喉咙咳哑了。
小芝也是干咳,喉咙更沙,平日说话很大声的她,变成了蚊子哼哼,要费很大劲才能听得到她说什么。
我只要一咳就停不下来,好像有针扎在肺里,疼得很。痰也埋在肺的深入,很难咳得出,每咳出一次感觉就是一次胜利。鼻涕也流个不停,鼻腔那个酸,眼睛也发酸,可以说是涕泪交流。不到一天的功夫,我就用完了一个大纸卷。
嗓子持续痛了两天,特别是夜晚几乎痛到睡不着,呑口水都变成奢侈的一件事情。
昨晚的饭桌上,队友还笑话我,看你说话像个公鸭叫,嘎嘎的。
接着来
除了笑我“公鸭嗓”,听到我说吃什么菜都是苦的,队友又道:“全家人就你的味觉出毛病了,就是因为你平时发言发多了。”
我没有气力搭理他,合着平时我早就回击他了。
胡乱得瑟的人没有好结果。昨晚刚睡下不久,队友又开始哼哼,果不其然,以为自己已经好了的他又开始发烧了。
也是,我们每人都烧了好几次,他只烧一次就好了,怎么可能?
烧就烧吧,我还不能闲着。一会要喝水,一会要饮梨汤,一会又要吃药。药效发作之后,更是一会儿换一件汗湿的内衣,把我给折腾得,整晚睡眠被撕成碎片。
我还要不时观望着老爸是否体温有变。还好,老人家很争气,每次摸他的额头都是凉凉的,一晚上睡得也很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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