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筱箫雨笙 安徒生的树与明月
应是一朵樟树花
我总在飘亡,像雨,雨中的樟树花儿。
若是一朵樟树花儿
那我也该有着
老冰棍的味道
六月六日那天
窗外的樟树已经完全遮住四栋前面的小道儿了,阳光阴阴的,凉凉的,洒在树梢的叶子上。
昨天,我说的是六月六日前一天,有场暴雨,是一点三十左右开始下的。
雨下的猖狂,吐在街角,撕扯着躲在墙底的石子。
被遗忘的衣服,重重趴在水泥路上,灌木丛里。
还有几件留在树梢,冷冷滴着雨,缓缓摆着,大风起,便左晃右晃,终于决心,狠狠跳了下去。
学校的排水设施不太好,鞋子没踩几步就湿了,索性不防了,我踩进积水的洼里,狠狠跺了跺脚,畅快极了!
然后鞋子就真的湿了,我是说,没有一丁点儿地方是干的的那种。
水渗进我的鞋子,脚趾像十条小鱼儿,灵活的游来游去,出了水面再扎进海底,咕噜咕噜欢唱着,混在雨声里,从脚底传入我的耳朵。
我敢保证,全世界都听不到,除了我,脚下是怎样的翻江倒海,肆意欢唱,都只是我的了!
我是个不会打伞的人。裤腿湿了,伞湿了,左肩有雨,右肩也是水。牛仔外套沉沉的,我沉沉的,拖着沉沉的步子,走进了灯色沉沉的图书馆。
可是心里总觉得空空的,想着大概是中午没吃饭地缘故,觉得这样不甚妥当,我放下书,一边犹豫,一边起身,到了堕落街。
堕落街充斥着劣质食品油的味道,我穿过金色美食城,到了“老区面馆”,点了份刀削面,小份的,加了个煎蛋——两块钱。
老板一个人,背光的厨房我看不清他的脸。
“老板,现在还做饭吗?素拉面和刀削面哪个方便您就弄哪个吧。”我远远喊着。
他给我上了刀削面,满满一碗。
我挨着门坐,门前积满了雨水,雨还在下,掉进水坑里,又欢快地跳了起来,打出漂亮的水泡。
一刹那,我开始追思上一次认真看大的小的水泡是什么时候,是用地膜当雨衣在老屋的院子里玩草的那次吧,奶奶在蓝色的窗格里。
我觉得有些咸,想弄碗清水过一过再吃,终究没多说什么,胡乱塞了吃了。
晚上回到寝室,脚底已经白了厚厚一层,像起了皱纹的豆腐,真想切了舍去,透心凉。
洗漱完着急上了床,裹了被子,发了前一天写的推文。
再没多想,没多久,便睡了。辗转,天明。
就这样,一天过去了。
我很羡慕长大还淋雨的人,可我没再淋过;
就像我是有些欢喜的,可我没能遇见。
邮票重的厉害,我的信你总是后来才收到。
我想,我和那个男孩子有故事的话
该是从中间隔着一个女同学看电影开始
窗外是风
帘子飘来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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