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已有多少年岁
我从没能驯服了你
——火牛
你感冒了,在流鼻涕
一滴一滴
灼热的铁水
滴穿了老屋的楼板
木头慢慢燃烧
向着主卧的床帐蔓延
我记得我胸膛的胎记
是那时候留下的
父亲用拂尘抽打你
又抽打火苗
你不去和父亲抗衡
却朝着我狠狠打喷嚏
满屋纷飞的火星
渐落在我灰黑的短袖上
烫得我无法喘息
母亲抱着我往楼下跑
我迷迷糊糊
听见爷爷在敲玻璃
又听见恐怖的玻璃破碎声
(爷爷是医生,这是我记得最早的梦,那是我大约3岁)
忘记已有多少年岁
我从没能驯服了你
——火牛
你感冒了,在流鼻涕
一滴一滴
灼热的铁水
滴穿了老屋的楼板
木头慢慢燃烧
向着主卧的床帐蔓延
我记得我胸膛的胎记
是那时候留下的
父亲用拂尘抽打你
又抽打火苗
你不去和父亲抗衡
却朝着我狠狠打喷嚏
满屋纷飞的火星
渐落在我灰黑的短袖上
烫得我无法喘息
母亲抱着我往楼下跑
我迷迷糊糊
听见爷爷在敲玻璃
又听见恐怖的玻璃破碎声
(爷爷是医生,这是我记得最早的梦,那是我大约3岁)
本文标题:《夜半鬼打墙》8火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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