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女人三十岁了的模样,一副热情的相去陪男人喝酒。
包厢里共有五个男人,一个带着厚眼睛,眼睛后边是一副教书先生面孔;
另外有一个男人,穿得衣冠楚楚,有绅士风度;
再有一个男人,肚子拨浪鼓似的,面相和蔼可亲。
另外一个男人就是我的长辈,一位身在饭局,而又不在“局”里的人。
之后那个男人就是我了。
与其说是饭局,说个酒局更准确。如果不是我向侍者点了盆米饭,他们恐怕今晚只喝酒了。
酒过三巡,又进来一个女人,女人三十岁出头模样,戴了副眼睛,长相斯文。后来,我就和小弟出去看了下电视。
回去包厢时,她已趴倒在酒桌上人事不省。肚子波浪骨似的男人提了提裤子,在兜里摸了摸一张小卡片,他的脸已红得像猴屁股!后来我才知道,兜里是一张身份证…
一个女人不停打起电话,另一个女人不断与男人畅饮,斯斯文文的女人摘掉眼镜后稍有几分尤姿可欣赏,她没有脸红,但我也见不到她的清醒。
长辈还要与朋友饮酒,我与小弟就先回家了。醉了的女人的脸消失在门缝,我不想再见到她,我希望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也是最后一次见到…
2019.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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