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北京的气候,挺有趣
暗沉沉的大半天,像是汨罗江的水雾,自远远寻来,再自上而下,弥漫起来
下午三点四十,听着像是雨终于下了,闷在心里的什么东西,同被释放,叮咚叮咚的砸在玻璃上,再弹回空中,接着掉一地
站在窗前,弹丸大小的冰雹冲向浅浅的窗台,裹着大颗的水珠,一同四溅
空了的心,像是被这些原本不应属于夏季时分的不速之客,闯将进来,打成筛子
还没分清到底是疼还是解脱,冰就化了,这世界太热,再特别的勇气和力量都显得不合时宜。
阳光鼓动着层层叠叠的厚云朵,夺回天空,大气层哭过的脸,干净的蓝色,看着就忧伤
出门走走,楼下花坛里的天堂鸟,一夕之间,开了满园,细细的枝桠上,橙色的花朵被打的零落,剩下的残瓣倔强可笑的站在原处,于是满眼的缺翅膀少脑袋的天堂来客
黑夜终究是来了,白天恨恨的留下了深沉的墨色蓝,云朵们也将太阳忘到一边,又熙熙攘攘的将自己泼黑,好融进撩人月色里。
风呼啸起来,吹的树木摇曳多姿,无需高处,衣衫也作响,耳朵里全是它在问:你在哪里?在哪里?哪里?哪?!
在上面呀,上面,抬头寻去,跟着吹过裙角的风,要高过残缺的天堂鸟,接着越过鬼魅的树影,再去推开媚俗的云层,穿透虚无的夜幕
在更高处,灼灼的星光,看着你,微弱坚定的亮着,填进你千疮百孔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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