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二十天没有更新记录情绪了,在老家这些日子真是有意义的事一件都不曾有过。
到家第一周村上两位长者逝世,三五天的端盘子跑腿,中小学同学各类老朋友们大都出现了,忙活之余就是斗酒,斗酒这类不能细说,村里常年满脸通红的酒仙们已经有十来位,见了人开口都是云里雾里的话,谁都不能劝的。我真心疼自己身体,恐怕哪天村先生们也会给我起个外号什么什么酒或者酒什么的。
原本以为独自一人在家可以安心的享受清梦,逍遥的看些小书,独自看几部看电影。这些理想中清梦是不可能实现的,白天太忙累时不可能,清梦肯定是睡梦中才有的,得调匀呼吸,深沉的睡去,闹钟响后醒来,这一天的记忆是从零开始的,如是我的清梦;等到除夕春节两三天有了时间了,却没有安静的夜。一晚一晚地听黑夜一声声的狂笑入睡,狂笑在空中裂开了花,像秋夜的星空,群星上升散开流星似的下滑消失,正式的二十四点欢笑的星雨点亮黑夜,时常也有晚一点的人家,等你准备深睡,他们就点燃引火线,狂笑叫醒了所有不想熬夜的人们,我也时有咒骂这深夜的星雨。偶尔听听声音有多远,揪开眼皮瞅瞅哪个方向,惊醒后入睡再惊醒再入睡,闹钟响了也懒得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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