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利时客人

2月份去到ProspectPark的16街客户家里，女主人是一位年龄跟我相仿的比利时裔。大概1米6的个子，纤瘦的身材，齐肩的棕色的细细的卷发，淡蓝色的眼睛，典型的欧洲女性的眉毛，闪亮的眼睛，薄薄的嘴唇，恰到好处的鼻子，配在棱角分明的略微方形的脸上，没有化妆，看上去仍就是那么温和而知性。看着窗台下的花架上的绿色植物，还有Island上的书籍，也更印证了这一印象。微笑着说话，声音也很温柔。她告诉我她的名字，但是实在是因为发音比较法式吧，只记得可能是Eleanor。对于“外国友人”的名字，除了常见的名字外，确实需要记下来才比较可靠吧。跟她愉快的沟通，顺便聊了聊中国，她说她去过北京还有天津周边，希望后面有机会带儿子一起去。让人很舒服的一位女性，丝毫感受不到任何的种族偏见。3月初时，她来到店里，她在展厅看样品，还跟我微笑打招呼，但我并没有认出她来---戴着宽边毡帽，头发也扎起来收进帽子里，修身的灰色长呢大衣，画着精致的妆容；当时确实没能一下认出她来，直到她跟我说图纸的事情，我才想起是她，然后对她说你今天的漂亮的妆容让我没能认出你来。她也笑了。这让我想起以前在图书馆接触的意大利老太太，和以前一些年龄较大的法裔、爱尔兰裔的老太太客户，八九十岁的年纪，依然画着眉毛、涂着口红、给脸颊“上色”，即使有些行动不便，看上去也无比精神。我想到自己老的一天，也能像她们这么优雅的过着平常的为数不多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