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早晨

六点钟闹铃响了，妻子起床了，我也开始慢腾腾地起床，大宝在妻子的催促下，大半个小时都没有洗好脸。

我把车子启动发热，等待妻子女儿上车，从老丈人家出发的时侯，七点钟都快到了。

车子很快的，十分钟就到了大姚县医院，妻子到牙科门诊挂号完毕，就等待医生8点钟上班了。

从7点半到8点的空档时间，我们走到到医院外面，找了一个小吃店，吃了3碗牛肉米线，吃好了，就回到医院，在牙科门诊门外的长凳上等待。

8点钟的医院里，只有几个人，显得冷冷清清，在灯火通明的医院长期廊里等待着医生叫号。

大宝的号在4、5位，还要等待一段时间。7点的早晨，坐在铁皮蓝色长椅上也不觉得冷。

我放开手机，看看周围的人群，坐在牙科门诊外的都是年轻的妈妈和孩子，我算是唯一一个陪孩子看牙齿的爸爸。

大宝的前面还有几个人要看牙齿，所以妻子安排大宝背一段书。

大宝这孩子，穿着淡绿头帽上衣，正玩手机游戏呢，被妈妈安排背书，老大不高兴，看了一会儿书，就湊到妻子身边，吵着要背书给妈妈听。结结巴巴背不了什么，又拿着书本看书。

这孩子真让人看不懂，十三岁了，进入了青春期，穿个衣服都让我看不懂，淡绿的上衣头套把大半个瘦弱的身体包裹着，手拿着书本念一会儿，又给妻子纠缠一会儿，细瘦的黑裤长腿长伸着，右脚白色运动鞋搭在左腿的运动鞋上，有时左顾右盼，有时和妻子说话，有时长伸着脑袋咿咿呀呀念念有词，不知道她三心二意的背诵，到底记住了多少书上内容。

长廊尽头的天色已经大亮，医院内的灯光依然照耀着，医院里的人渐渐多了，这一层的门诊，没有护士的忙碌，没有病床的进出，多数人坐在长凳上，看着手机，在门诊门口扫码挂号以后，就等着门诊叫号了。

我站起身，看向雪亮的牙科门诊室，这的牙科房间真多，十多张躺椅，七八个医生正在为四五个牙齿矫正的患者做牙齿的检查和手术，门诊室外，还有家长孩子二十多人。

牙科人太多了，大宝的牙齿什么时侯开始治疗？什么时侯结束？只有等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