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一个厅,差不多有一千多平米,正在举行活动。以这次跳远出的距离来决定发多少钱,也就是一次类似运动会的玩意。
姐姐,同学都在,天呐看我两个姐姐跳的那叫一个可怜,两下一米多哈哈!
本以为到了我能跳得远一些的,一次2米没问题,在换鞋时左思右想,还是换了准备的公共运动鞋。艾玛到底是好久不运动了,这一身肉膘还真是飘了,我都在摇摆了,使个大劲才跳了1.8左右。唉!大不如从前了,但也还凑合吧。等发钱哈哈!
换鞋,不知道谁那么不小心,把鞋脱在我的白鞋上,好在没脏。
唉!这么不讲卫生,长椅上放得乱七八糟的东西。
用眼睛偷瞄刚刚说话的同事,我上学时的班长,他曾动了我得少女心,正和他的女友说着什么。半淡定的我大步从他面前走过,给心里设了个假定理由找老公,却在大厅门口处看到了一个黑色的身影,是他?是他,白皙的脸,远观不可亵玩焉的那种。
老公与我如同多年的老友,一起下了楼梯,谈着跳得如何如何。
单位门口处,我同学娟等在那里,我只好陪她坐坐。她在等那个黑色西服的男人。
他出现了,娟子提着一筐特产迎过去,娟如同犯花痴般的,那男人却云淡风轻。画面里他如此温文尔雅,我看着他的每一个细节,此子不应在世间的感觉,太美好,让我忘了我没有资格去肖想。
有一种东西,如潘多拉魔盒,不要打开,我仿佛在渐渐的打开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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