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记忆中,有一朵紫罗兰熠熠生辉。这轻狂的姑娘,我竟未染指,每每想起,妈的,我好生后悔。
——王小波
当我平静地说出那句话的30分钟之后,她在我怀里歇斯底里地嚎啕大哭,内心的柔软如同浑身如玉般在我面前暴露无遗。每一次哀嚎就像是用针一下又一下地在扎我的心脏一样。我抱着她,悲痛不已。
我的那句原话是,“此生我再也不想看到你,我说到做到。”每一个字斩钉截铁,每一字掷地有声。果然是,咬人的狗不叫,人狠话不多。
我不记得她哭了多久,只记得很久,最后眼睛哭肿。她问得最多的一个问题是,“我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要离开我?”我很难把这件事情给她件事情解释清楚,我一直强调是我的共情太强,是我的错。很显然,这是句避重就轻的话。她的哭声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听到了我们两心碎的声音,平时看起来坚强不已的白羊座女侠此刻竟如此脆弱不堪,我想起了一句话,女人是水做的。
我不想让她这么难受。只能找其他的理由来搪塞她,我告诉她,我在佛前发过誓的,这辈子一定会出家做和尚的。脸上泪痕未干,这个傻逼居然直接回答,你去哪座寺庙出家,我就去那里做饭。
就这么活生生地把我哭回来了,不分手。半个月见一面,她还哭。草你妈的,一周见一次,别给老子哭了,哭得我难受。过去我说一不二,为你破例。她破涕而笑,轻吻我。“老公,感觉你和我在一起为什么不开心?”我还是很难给你解释清楚。
有人说,爱情之间也有相互博弈和算计,当然有。我当然知道,我其实挺排斥这些旁门左道的,相爱的人在一起难道不是应该相互奉献,互相温暖,真诚对待彼此吗?还博弈?还算计?草你妈的,什么扭曲的价值观。
早上,买早餐的时候,我如帝王般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睥睨地看着她。她去买了跑过来拿给我又回去取自己的早餐。有一刻。我很享受这种把不知天高地厚的她踩在脚下的感觉,让你妈逼地再来冲老子发火,发个不停。每次冲我发火我除了沉默不激怒她以外,还在担心有甲亢的她会不会把自己身体气坏。你也有今天,傻逼。我越爱谁,我越喜欢在她面前骂她,骂她全家。反倒是我说正经话会惹怒她,骂她她从来没有以此和我动气,因为她知道我爱她。我直言,我想砍死她父母,因为他们给她太多太多的苦难。
哭完后,她希望我睡她,安抚她受伤的心,让我放进去不动就可以了。去他妈的,老子高三的时候就开始说这些骗人的鬼话。她说,白羊座的爱,就是睡对方。扯几把蛋,老子不想要不节制的性生活。
中午,她打电话给我。告诉我,她今天做了两件善事,第一是出租车司机走错路打表超了一半的价格,她执意只承担一部分司机的损失。司机直接追了出来,抓住她,她明显感觉到对方已经歇斯底里、情绪崩溃了。此刻她开始放下对错的判断,抚摸司机的肩膀在安抚对方的情绪,她愿意把所有钱都付给对方,最后和平解决,她走了以后还是给司机的五星好评。
女同事有一人从韩国来,生孩子有产后抑郁之类的。她过去满怀爱意地倾听对方,去看到对方的情绪,去陪她一会,她告诉我,她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湿润的感觉。她两次温柔地对待这个世界,她说,老公,我是不是你的好学生?我回答,你是我的好学生,你是我的好姑娘。你的内心开始充满了爱。
昨天,有一女同事偷偷地告诉她喜欢的男孩不敢要联系方式,她勇敢地和那个男孩交涉促成了的结果是男女双方互加微信,她开心地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我,想得到我的认可和赞美。我告诉她,你是个君子,君子成人之美。
我知道,她的暴脾气和她这么多年的委屈和伤害有关系,我们的心路历程太过于相似。一个拳脚相向的爸爸,一个负能量满满的妈妈,就像我知道我们在骨子里是一种人,即便被这个世界轮奸我们还依然保有尊严和侠义心肠。前几天,当我把当两年前上电视节目《非你莫属》的视频给她看时,她看了不到两分钟,立刻有怒发冲冠的那种感觉,我知道她是生气那些评委不该如此狠心地对待我,心疼台上的我。
傻逼张柏,我爱你,干你娘。老子是草原上的雄鹰,蒙古人的后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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