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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那又怎样呢?

对啊,那又怎样呢?

作者: lazylewd | 来源:发表于2018-10-09 12:28 被阅读0次

    对啊,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走到哪,忆初,大抵只想着,至于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只是一种强烈的意念,一直在我脑海里影若浮现。

        江边,那位老夫渡着船,我在路旁望着他,他也曾看了我一眼,就向前渡去,不曾言语,不曾回望,或像我一样不曾悔改,旁人也奈我何?

        太阳,渐渐西下,本让我眯瞪眼睛的你,现也无可奈何花落去嘛,在一旁自喜的我,俞想就俞觉着不对劲,我回过头来,看着只剩下片面阳光的太阳,果然,那多罪恶的太阳,早已被远方的那座桥遮挡住,天空上只剩一丝丝酡红,酡红的印记撒在江上,一目千杖,万节不衰。过半时,太阳挣脱束缚,在沉入天海之前,将最后一时的送入我肮脏的心中。明亮的阳光,照得厌恨,让我的外表使人厌恨,想到这的我已经没趣可打,无所事事。没过多久,太阳西下,也让我无话可说。

        那种强烈的意念又出现了,天上飞来那个廉价风筝,向大路临边飞去,意念驱使着我,我便不知所想地追下去,我追了好久,有一整条街那么久,不,有地球两端那么久,但都追不去上,我追累了,就停下了歇息了。

        对,那个风筝落下了,那个风筝落下来了,对,她掉下来了,我哈哈笑了起来。

        我背后发凉似的,我又看见那个老夫了,老夫站在船上,也不摆渡了,发恨地看着我,恍惚一瞬间,那个老夫也不见了,只剩下独船,空空如也,

    慢慢摆渡吧。

        我害怕,我恐惧,跑向前方,没完没了地跑,拼死拼活地跑,我想抓住那个风筝,但就是拿不到,还仅在我视野里,闭上我幽闭之心。渐渐,我绝望了,不跑了,转过头,霓虹之处,成了我向往的地方,又在眨眼间,霓虹迷离,成了我消遣的想象,想象里的人们也许也会恨,为何在此,为何会被操控,疯狂过后,不就像小时,玩疯了,痛痛快快的睡一觉而已,睡醒了,面临同样的事,又不会怎样。

        “朋友,我为你的事感到很惊讶,我们下次再聊吧,还有你要不就住这吧,我们好聊天。”

        “真的!可以吗?”他惊讶地说。

        “当然了,这是我家,只要我允许,你就可以来住,等会,我叫一个人带你去你的房间。”

        “好的,谢谢,那我先出去玩了!”他走出我的办公室,整个走廊都溢满了笑声。

        接着,我听见了敲门声,说了句“请进。”

        门的把手被拧开,我的助理走了进来,轻飘飘地把门推回去,门并没有关完。他走向我办公桌,对我讲:“陈医生啊,这里有一份关于本精神病院与外合作的订约,请您签一下。”他递给我了那份订约。

        “咦,你怎么变这么严肃了。”我接过了这份订约。

        “哎,还不是今天看的那新闻。”

        “什么新闻啊,能把我们陈继老爷子给忧住,计划生育啊?”

        “去,讲的是,昨天上午,一名漂亮女子从高楼跌下,当场死亡,死因目前还在调查,不,你说,现在女生都这么想不开的吗?哎,要是遇到了我就不会这样了。”

        “哎,我想什么事嘛,不最后还是跟计划生育脱不了干系嘛。”

        “不,你……”陈继还没说完,门就自己开了,陈继连忙讲:“谁啊!”

        “诶,陈科啊,来,你就跟着陈继去,你带他去他的房间。”

        “昂,好。”陈继讲。

        “哦,好的,但我不是来讲这个的,我是想来问一下,你送我的着见白蓝间隔条纹的衣服真好看,但是为什么衣服胸前有一个“251”的编号,是什么意思?”陈科面容有点奇怪,但还是笑嘻嘻,傻傻的,一幅不知情的面孔。

        我顿时言语道断,一时不知怎么回答,陈继帮我回答到:“他喜欢他的朋友,他喜欢给自己的朋友加编号,所以你是他的第251个朋友。”

        他说了句:“哦。”傻笑了笑,陈继就带他去了他的房间。

    对啊,那又怎样呢? 对啊,那又怎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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