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

连续三天休假，可高兴坏了我们几个。去哪呢这大热天的？当然是回家呀，华哥家和我家挨着近，还不到一公里路程，平常我们都是一起回。咋回呢，开车太累了，那就约车吧，省钱又省事，还有得聊。

七点半一到，等待下班的人一大堆，随着涌动的人群刷脸快速出卡机。平台显示网约车二十分钟后即到，趁着这点空，赶忙冲凉洗刷。回家吗，自然得收拾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一身轻快往回奔。

刚对上车号与人数，司机大哥倒是挺热情的先把车内收拾干净，又关切地问我们吃过饭没。敢情要请我们吃饭吗？果然司机大哥大手一挥，爽快地就要请吃饭。我们也只是客套客套而已，初次见面且是主客关系，怎会去麻烦人呢。听口音不是广东人，一问原来也是湖南老乡，老家娄底的。晚上车来车往多有不便，夜色中我们寒喧几句，便钻进车内系好安全带启程了。

借着灯光看，他略显疲惫的脸上，满是旅途奔波的憔悴——司机大哥累坏了。当他不经意间侧脸瞧来，接连不断的哈欠更显得他疲惫不堪，见我关切望着他，便连说自早上五点起开一天车了，困死了，困死了！闻听心下凛然，这车会开得稳当吗？华哥赶紧递上一根芙蓉王，想让司机大哥提提神。不料司机是个好大哥，不抽烟的。华哥自嘲道，哎呀忘记买包槟榔来！吃槟榔也提神，这似乎是大多数人的习惯。

车行没多久，在高速上飞奔起来。开始十来分钟，不见何异常，聊着各自的工作与家庭情况。我观察到司机精神状态不错，说说笑笑很是健谈。不一会，车内一片寂静，话题没啥好说的，自然归于安静。只是，感觉车身抖动有些异常，走直线偏动幅度太大，后座的我不由得左右看看。这一看吓一跳，敢情司机正打瞌睡呢，眼睛极力张开，又似乎被人用力扯一起，闭上眼睛低着头“嗡嗡呜呜”往前开。

副驾的华哥“嘿嘿”笑着，试图找话题来聊天让司机振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