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的一抬头,墙上的三兄弟告诉我:“时间不早了,赶紧吧!”
我一看情势逼人,便慌张张地押上鞋子,边给扣子配对边甩门而去。
穿行在雪花飘飘的街道上,我尽管一门心思地望前冲,可总觉得有什么牵挂着我似地,跑着跑着我猛的把头一拍:“哎呀,我怎么把她忘了?”
各位看官:她可是比我的情人还情人呀,我一向吃饭、睡觉都抱着她呢,平日里跟她卿卿我我地亲热到凌晨二三点是常态,可现在……,我怎么遗弃了她呢?
“怎么办?怎么办?!”我把脑袋拍了又拍,可返身爽她已不现实,无奈我只好让“亲爱的小孩今天有没有哭,是否朋友都已离去,只留下了带不走的孤独……”的乐声填补我内心的空白。
唉,和她千里姻缘一线牵以来,除了给她不时地提供点营养,我和她可以说是形影不离,用一时不见如隔三秋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可这次,从下午两点十分到晚上九点半,七个多小时啊,那该有多少三秋啊,尽管我心里空落落的,可情势所迫,我还是不得不让她守了空房。
除了吃饭时间,我唱啊,唱啊,在那三尺讲台上我使劲地唱啊,我陀螺般地转着,我想以忙碌挤走对她的痴念,我似乎也想这样告诉占领了我阵地的她:
没有你的时日里,我会更加珍惜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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