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十里,湿地已成冰园;枯木遍地,千绿沉睡;游人步轻,唯恐惊扰万物美梦;木桥那端,“”清雅苑”,依旧热火。
这便是他和她第一次吃饭的地方,也是她出国前和他吃饭的地方。
那次,她拉着他的手笑着说:“最后一顿饭了,别再抢,让我表现一次呗。”
他庄重的说:“以后说话要严谨,咱俩之间没有’最’字,只有’更’字,即使到了土里,还会有轮回的来生。”
“澳柯玛?”她的疑惑、大笑、掌声,让他哭笑不得,高举起的拳,竟被她迎上来的头撞出了疼的感觉。
“那你说,这顿饭该叫更后的一顿饭?”笑罢,她意犹未尽。
他没有丝毫的犹豫:“在你回来之前,我每月来这儿和“你”吃一顿更好的。”
“你倒挺会占便宜!”一向开朗顽皮的她,说话竟然慢了起来……
自那以后,无论通话还是微信,他再没听见她用“最”字。
她也被他每月请到这地方,看他吃撑后可爱的模样——他不仅吃了她爱吃的“清炒藕片”,还吃了她更爱吃的“蓝莓山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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