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作者: 臻知夏 | 来源:发表于2022-07-26 14:42 被阅读0次

    文/臻知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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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没感觉没怎么数日子,时间就跑了?计划来做这些,却发现只完成了其中的一半。有段时间,总是陷入如何使其平衡的状态,越是要求如上,越是期望期下降。

    有心理学家说,“身心行“一体,当心里的需求不得满足时,躯体会出现相应的症状,行为亦是。当然身体的健康会带动心的愉悦,它们都是紧紧相连,脱离了谁都不能。

    想着锻练起来,于是大姨妈刚送走,跳绳继续。

    中午寻一处阴凉处,开始跳起。初始跳三十显累,稍作休息一分钟又继续。直至连续跳满八百个。

    突然一股非常不适的感觉从身体漫延,腿仿佛上了铅似的,喉咙深处想吐而吐不出的滋味袭来,头上、脸上不约而同地冒出了汗,就连手臂亦是。

    寻着一块大石头坐下,头俯着,耳机还在放着网课的声音,它们似乎增加了不适。双手撑着石面,浓重的喘息声似乎需要在它的转换下才能正常地呼吸。

    已分不清到底是额上还是脸上的汗从上划下,上身能感觉到那肆意出现的潮湿,倾刻间,棉质的连衣裙在皮肤的接触下,透着凉凉的黏性。

    就这么坐着,脚下的三两头蚂蚁灵活地穿来穿去。黑色的小身子随着泥地又爬到了另一处,炎热对它们好像并没有什么影响。

    休息片刻。刚走上几步,明晃晃的烈阳毫不留情地直射身上,脚下的步子想要抬得更快,因着那股往上涌的呕吐感已越来越强烈。

    “马上就到了。“

    电梯的门开了,按上楼层,靠在右侧,整个身体仿佛被抽空了似的,汗一层层地出,将那稀薄的刘海给浸湿,嘴角边上的小细珠挂在那儿,就让它们挂在那儿吧。

    这时手上的绳子和手机好像都是负担,只希望电梯门快点打开,默念之时,门开了。到了家门口,打铃,无回应,手在门上连敲三下。门开了,伴着烹饪的味扑面而来,胃再一次抽紧,喉咙内的欲出在忍住的同时,飞快地冲进卫生间,坐在了地板上。

    吐出了一摊,汗流了满头、满身。

    彼时耳畔响起小宝的声音,“妈妈呢?”

    无力地坐着,身体的不适好像随着刚才那一下亦是减轻了许多,现只剩下虚脱。

    汗大颗大颗地滴在地上,像要从身上源源不断剥去一些,阳光透过窗纱继续张扬着它的高热,肉眼可见裸露在外的皮肤仿佛被一层水渍浸着。

    在地板上坐了许久,直到感觉好些可以起身时,目视镜中的女人脸色苍白,两眼无神,脸上那一处处被汗漫着的地方,仿佛都在诉说着刚才经历着什么。

    脑海里突然蹦出那个字眼,这多像是它的一个状态。

    点发送,离开了那个地方。

    让冷风吹进,身上的汗顷刻间又消失了,精神又来了。

    他的电话来了,有心疼,有抱歉。

    我解释是自己的问题。

    夫妻好像就是这样,有什么事都会第一时间想到对方,不论是好的还是坏的。他见过我最糟糕的一面,没有滤镜下的筛选,或许这才是生活的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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