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子》202
贵阳杨有财年近六旬,贪而嗜赌,且上有八十余岁老母尚待赡养。一日晚归,见母未寝,问母:“给我点小钱,赌博输了,我先把信用卡还上。”母问多少,有财说五万。母错愕,怒问:“这是小钱?你都快六十了,还这德性,怎么生你这孽种。”有财不悦,嫌母絮叨,几近哀求,其母终以不给为由,将其大骂。后母子争执,不欢而散。时至午夜,母起身行至有财卧室,听酣声如雷,知儿已熟睡,遂觅家中铁棒握于手,蹒跚行儿前,举棒向儿头骨砸下,因床沿相抵,力未全加,使其躲过一劫,虽黄泉未赴,医院不免。后母提议入院侍儿,有财拒见,问母:“为何铁棒伤人?”母说:“我只想把他打傻,以后就不会赌博了。”老母伤儿,法虽不容,情理尚可,自产孽障,若不清除,祸害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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