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季,月季,一月一季。
在我与花的日子里,一月只有两旬。
上旬是花开,第一个十天,在习习凉风与芬芳花香中快速度过。
下旬是花不开,你不在。月季花期过后,余下的天数,只剩一丛荆棘对着我。
即使我有一院子的花开,而她是月季呀。
你问,一朵花为什么会长在带刺的枝桠上?
我回答,她应该是避免拥抱吧。
不合时宜的一切想法和动作都是危险的。即使只是静寂地想念,若迟迟得不到回应,想念也是带刺的。不是伤了你,就是伤了我。
从阳光很轻,花瓣很薄的春天;到绿树浓荫的初夏,许多个日子是这样度过的:
与一朵花对视良久,突然想见你。
没有任何理由,只是觉得她很温暖。如果此时你也在,花会开得很好,我会很开心。
记得早晨挥手作别的时候,我假装忧愁,带着点儿文艺地说:错过五月的月季,就要等到六月了。
你随后笑着回答:今天是五月三十一号。
我也笑着,笑得脸颊有一些疼。
不由想起前几天读到诗人邓正友的《不想再挨下去了》:
“真想化身为泥
那种自然而然
托举着落花的泥
真想托举着一地落花
无边无际 毫无征兆地
等在你将要走过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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