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我想起麻雀的生存之道,就自然想起了普通的……
记得小时候每天早上醒来,首先映入耳目的是窗外枣树和杏树枝上的鸟儿们和它们叽叽喳喳的欢叫声。
一年四季一如既往,仿佛它们总是无忧无虑,尤其是麻雀。
其实,麻雀到了冬季朔风怒吼的天气,它们只好躲藏在茅草屋檐下,或是农户的柴垛间,玉米桔秆堆中藏身。
这种息㮩之处,倒给当时那些恶作剧的孩子们造成了晚上容易捉它们的机会。因为那个年月学习不很紧张,也没多少影视可赏。
晚上三三两两拿着手电筒的孩子们,在村子里到处游荡着捉麻雀。
光亮刺向了麻雀们提心吊胆,专注的眼睛时,它们什么都看不到,也就不能行动。只好束手就擒。
最残忍的是恶作剧的穷孩子们把捉到的麻雀烧熟了,脑子用来抹冻伤,少得可怜的前胸和小腿肌肉便添进了他们常年吃不上一点肉的嘴巴。
麻雀是这么容易被残忍的伤害,似乎造物主在制造这种小生灵时就违背了人类的意愿,造成它们在生存方面这么不受人类欢迎。
只要有它们生存的地方就必须殃及他人——尤其是农人的利益不行。
所以农民常常为了围护自己的利益暗下毒招,一次性杀死麻雀几百只却也无所谓,——因为都说麻雀是害人虫,却没想到农药扼杀了它们的食物有害虫,它们的生命也是一次。
农人在利益面前,麻雀根本就不算什么有生命的东西。
可怜的它们时常筹谁家喂鸡鸭或狗时,便成群结队的机灵小鬼似的跳动着抢着吃点东西。
时常和主人房顶上的鸽子同时去。
有的麻雀在冰天雪地里找不到食吃,见有一块没有雪的空地上全是粮食,只是其上面罩着个筐子,谨慎之后,饥饿还是让它们不顾一切的飞进去,还没来得及吃,便被人一拉绳子卡在了筐子里面,不知不觉中便成了任人摆布,宰割的“囚犯”。
随着人类的不断进步,农业生产秸秆还田,农村走向城镇化建设的宅基地改造。彻底粉碎了麻雀们过冬时节一直赖以生存的环境,——虽艰险却也有些温暖的家园,也彻底打破了它们过去的那种生活方式。
有些麻雀不得不随着人气来到了新的落脚点——繁华的城镇或大都市,开始了新的生活方式。
到更肮脏的垃圾场或者是厂矿和学校餐厅去闯荡。有的却成了黑不溜秋,更不雅观的样子。
为了生存,它们有些趁人不在几次三番的闯入学校餐厅,吃饱后被无心者关禁闭一连几天,懵懂无知的它们也找不到——为它们打开的门窗。
尤其是看到峰拥的师生进来时,吓得便没命似的在餐厅上空,猛撞乱创,结果常常脑袋被玻璃连撞几次,一命呜呼!在冬季里的学校里常常看到这种情况!
麻雀是这样,其实,无论哪种生命到什么地方,有时命运和你本身的习性,能力是分不开的。
为此,我想到了咱们人类的普通百姓,有的为了生存离开家……
感慨:
本属茅檐来餐厦,体微声细桌餐渣。菜肴各异香咸辣,难耐倾刻渴无涯。窗外喜鹊鸣枝丫,闻声撞玻窗命杀!
有些身居——更确切的说,“心居高处”的庞然大物,看不起麻雀,觉得麻雀的存在似乎多余,——因为它没有任何利用价值。
其实,最接近生活中的除了燕雀就是麻雀,那看起来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雄鹰与大雁,虽然轻意不与普通百姓生活在一起,可还不一样吃着农粮生息。
万物皆天成,谁能破天性?猫有猫的能,鼠有鼠的用,燕雀虽没有鸿鹄之志,它却给人们的生活环境增添一份乐趣。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也是天造地设。千万别看不起它。
每次想起了麻雀的求生之路,我便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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