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妹(第二十五集)》

作者: 魏襄阳 | 来源:发表于2024-07-21 18:43 被阅读0次
    襄阳昭明台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雄鸡双翼,飞不过鸦;蜈蚣百足,行不及蛇;马有千里之程,无骑不能自达;人有冲天之志,非运不能自通;人有三皇五帝之才,非运不能自达。近墨者黑,近朱者赤,跟着铁匠镪剪子,跟着木匠凿眼子,跟着蜜蜂找花朵,跟着苍蝇找厕所,跟着厨子会做饭,跟着乞丐会要饭,跟着千万赚百万,跟着高官作大官;跟对人,跟进中南海,跟错人,跟到乌拉圭;官无商不富,商无官不通,马无夜草不肥,人无外财不富,天雨不润无根之草,外财不富命中穷人,命里有时莫窃喜,命里无时莫叹气,谋事在人,成事在钱,没有共同的敌人,只有共同的利益,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人不为已,天诛地灭。


    富在术数,不在劳身;利在势局,不在力耕;贵在适时,活在合宜。胜者通吃,败者出局。王有福深谙此道,孰轻孰重心中自然有数,有些事的确不能拖,夜长梦多变化无常;你在闲聊,你的情敌在扭腰,你在睡觉,你的对手在磨刀,你说你早,有人比你还早,你说你会搞,别人比你还会搞,你说你智商高,别人也不是弱智;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人做不到的,你永远不要低估对方的实力,商场如战埸,商机瞬息万变,如果你没有霹雳手段,那么你就要学会运筹帷幄,敢于冒天下之大不韪,该出手时就出手,舍不得娃子,套不住狼。

    山水画

    清晨,岘山朦朦胧胧,汉江紫气缭绕,古城古楼屹立在浓雾之中,时隐时现,在朝阳辉映下,美得像一幅山水画卷,让人心情愉悦,让人充满期待,让人想想非非,让人陶醉其中;阳光透过窗户,照进病房,驱散了夜色,晨风拂过,空气中弥漫牛肉面的馨香。王玉兰左顾右盼,直吸鼻子,不停的叫着:‘老姐,好香啊……这个味儿闻起来香,不知吃起来‘郎色”不?”王有福淡淡一笑,打趣地说道:‘咋啦?榴莲,闻起来臭,吃起来香呀?两个哥哥忙的两头不落地,一夜没合眼,也没说个啥啊?你咋的啦啊?坐着坐着,肚子就饿得咕咕叫了嘛?真是老鼠子掉到面缸里——光一张白嘴啊!”王玉兰看看侯正江,瞧瞧张浩,心中有些不悦,埋汰地说道:‘啊呀,老姐,你也是的,一大清早,像个捡杈杈粪的——竞捞稠的说。以后哇,能否留三分啊?”王有福笑呵呵地说道:‘还留三分,说三分,留下三分给后人。留三分敢嘛呀?我表达这么清楚,就教不上路,我和你打哑谜,你猜一天到晚,那我们啥子不都黄了嘛?响鼓还得重捶敲噢!”


    王玉兰陪着笑脸反驳道:‘有本事的人放屁都是香的,没有本事的人说话如放屁,反正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反正就那回事哈。”王有福越听心里越不舒服,脸一沉,不屑一顾地说道:‘哎哟,还没咋之咋?就想跳槽啊?孙悟空十万八千里,也跑不了佛爷的手板心噢?站好最后一班岗,兴许我还发你一笔奖金噢!”王玉兰微微一笑,连忙辩解道:‘老姐,怨枉死我了;我知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再说,我是那号人嘛?一路我陪你走到现在,咋了?说甩我就甩我吗?”指张良骂韩信,指鸡子骂狗子,鸡子不知鸭子的事,男人不知女人的事;三个男人瞪着眼睛看热闹,无一人敢岔嘴,王有福雷声大,雨点小,刀子嘴,豆腐心,做事却挺仗义,挺爷们儿的。王有福微微一笑,温和地说道:‘大话听不得,大屁冲不得,玩笑也开不起了嘛?你不是饿了吗?到门口迎接一下吕姐,吕姐一定会买一桥头邓家牛腩面过来。去呀!”


    王玉兰笑嘻嘻地走了出去,戏撒台了,侯正江,张浩见状,站起来,打了招呼,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也准备出去,王有福叫住张浩,支走男女两个护工,张浩又坐在李富贵床边,王有福坐起,浅浅一笑,一板正经地说道:‘两个哥哥,现在我们长话短说,我说完你们俩只须说行,或者说否,勿须争辩哦?”两人对视一笑无语。


    东津夜景

    王有福笑了笑说道:‘烟酒商行近期就要开业,刘老总和长青姐要来剪彩,虽然忙的两头不落地,也不影响我们的工作,股权持有人,刘万喜,长青姐,李富贵,王有福以上四人,刘万喜持2000股,长青姐1000股,李富贵1000股,王有福500股,行吗?”俩个活宝异口同声说道:‘好……”王有福接着又说道:‘既然都无异意。那么,一股1000元可否?”瞎子见钱眼睁开,瘫子见钱站起来,张浩一听,猛地一下蹦起来,大声说道:‘好,我举双手赞称!说出来不怕丢人,前天,你们的嫂子骂了我一整天,你们的姊妞很争气,被澳洲一所高校录取,就要开学了,钱还没有着落,真是有锅馈无牙,有牙无锅馈呀?愁死人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哎,苍天有眼,小雨来得正是时候,不愁了……”


    李富贵強打着精神,头伸得老长,脖子上的青筋鼓得老粗,挣扎着想坐起来,张浩兴奋之后瞧见,一边扶着他脖子,一边大声说道:‘哎呦,我的财神爷,你身上插这么管管子,干嘛呀?有需要吱一声,使喚我呀?躺下……”李富贵气喘嘘嘘地说道:‘闷声发大财,你这样呵,恐怕煮熟的鸭子也会飞的哦?”当今社会钱在前头,人在后头,一分钱难倒英雄汉,钱虽然不是万能,但是,离了钱确万万不能;谁跟钱过意不去,就是跟自己过意不去,张浩也不是二货,李富贵一语道破天机,张浩顿时缄口不言。王有福微笑着说道:‘贵哥,所言极是。闷声发大财,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被别有用的人听见或者惦记上,不是煮熟的鸭子而是到嘴的鸭子也会飞的哦?小心,小心使得万年船噢?最后一句话,分红,刘万喜的46斤,长青姐的23斤,李富贵的23斤,王有福的11.5斤全提出来吗?”


    李富贵,张浩异口同声地回答道:‘全提!”而后,李富贵又一字一顿地补充道:‘我的……提出来……由,由,由福妹支配。”王有福甜甜一笑,和蔼可亲地说道:‘贵哥,哭笑说话伤口会扯得疼,你现在最好是静养,并主动配合医生治疗。千万千万不要冲能哦!时间紧,任务重,浩哥,既然都没意见,今天早上我们的核心任务就是跑银行提款。现在你可下去过早了,顺便叫护士,护工进来,记着过清白早,上来接我哦?”


    张浩冲作李富贵个鬼脸,站起来,一边对着王有福行了个军礼,一边笑眯眯地说道:‘是!听从福妹招唤!”话音一落,走了出去。这时,王玉兰提着两纸碗牛楠面,吕晓芳捧着百合花,提着苹果香蕉牛奶走了进来,吕晓芳外边跑的人,懂得人心,深谙规矩礼数,泼辣大方,亳不劫场,望着李富贵,淡淡一笑,亲切地说道:‘贵哥,护驾来迟,敬请见凉,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有需要尽管开口,不要与姐客气噢!?”李富贵谨记王有福语录,笑而不语。


    襄阳风光

    王有福噗嗤一笑,阴阳怪气地说道:‘姐姐,有这么称呼咱们的嘛?”吕晓芳把东西放好,走到王有福床边,握住王有福的右手,笑呵呵地说道:‘哟呵,妹妹,你这是鸡蛋里面挑骨头——找刺哦?”王玉兰急于表现,快嘴不辣舌地说道:‘老姐,你这是好也不知,歹也不知,拴到槽上草也不吃,分明是吹毛求疵,难为姐姐啊?”


    王有福呵呵一笑,鄙夷不屑地说道:‘呦呵,人家都说东家湾的俩娃儿,擅长吹须拍马,起初我还不信,今天让我大开眼界了,的确如此,正快就喜新厌旧了,与新主子达成默契了,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姐姐,你说句公道话,我挑理了没有嘛?前后矛盾,用词不准,表达不清,难道我说错了嘛?热饭炀不住……”亲者不敬,敬者不亲,吕晓芳会心地一笑,认真地说道:‘玉兰,你理解确实有误,也想偏了。福妹,不,妹妹,忠言逆耳利于行,良药苦口利于病;以后,我要向妹妹多多学习,紧开口,慢开言,三思而行,请妹妹监督,大恩不言谢哦。”王玉兰环视一周,想说个子丑寅卯,又害怕措词不当,再被别人拿了尾巴,闭嘴无言,李富贵知道三个女人是一台戏,岔嘴,说的不好,引火烧身,关键的时候,李富贵还是没有犹豫,强撑着开腔了:‘姐姐,没有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躺在这……然,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王有福噗嗤一笑,脱口说道:‘姐姐,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敬我一丈,你的事搁在我心上。”


    吕晓芳微笑着说道:‘国不可一日无君,家不可一日无主,以后,家里的事你作主,免得太公多了翻了船,和尚多了不念经乱哼哼,管理我确实不如你,打牌你的确不如我,你咋说咋好咋办噢?我唯你马前是瞻。”王有福得意地笑笑,亳不推迟地说道:‘既然姐姐给了上方宝剑,妹妹以后定会秉公办事,不负姐姐厚望。姐姐,你看医院里有特级护理,两个护工,有你后面掌舵,没有啥可担心的哦?上午我与张浩一起出去办事,相亲事宜你全权负责,你说对,不对也对,你说不对,对也不对。中午,我备了一件15的茅台,咱们姊妹伙的初次相见,一定要喝个痛快,不醉不归哦。”


    吕晓芳闻言,笑嘻嘻地说道:‘咱爸咱妈今天可有口福了,天地良心,人不能惯,惯出毛病,山会给咱们吃空呀?我觉得20年白云边,不上不下,正适合我们中产阶级的口味儿,好酒搁哪赚钱不好嘛?”王有福微微一笑,毫不犹豫地说道:‘姐姐说的是,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一世穷,既然姐姐看得起妹妹,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二老生日,过年过节,特殊日子我们就特事特办,其它就依姐姐,不过今天破例哦?”吕晓芳笑容可掬地说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带玉兰先走,中午见。”‘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不见不散。”吕晓芳与李富贵道了别,和王玉兰一前一后走了出门。王有福在李富贵的提示下,去了一趟卫生间,洗漱完后,摸索着走到李富贵床边,坐在床缘,右手握着李富贵的左手,温馨地说道:‘贵哥,头还晕嘛?心里慌嘛?,如果……我再给你输200,好嘛?”李富贵摇摇头,会心一笑,轻轻地说道:‘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我把我赠予你,希望你笑纳,可否?”王有福甜甜一笑,喃喃地说道:‘贵哥,我愿意!今生相见,情缘未断,我愿与你相濡以沫,共渡余生,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海枯石烂,永结同心。请不要急于回答,我可不想让别人捡嘴,说我趁人之危。考虑考虑也可?”李富贵激动地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流,带着哭腔说道:‘我答应。命就是你捡回来的,我还考虑个什么呢?”王有福笑着说道:‘你咋跟马叔一个样,遇点事儿,就眼泪汪汪,一点不男人,我不喜欢,男儿有泪不轻弹哦?”李富贵止住了眼泪,一字一顿地说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没有被感动。仔细一想,我爹妈也没有你对我这么好,这么慈祥哦,这么体贴周到,所以,我情不自禁,不值钱的眼泪……”


    一帆风顺

    王有福甜甜一笑,刚要再说,张浩笑嘻嘻地走了进来,开口便骂:‘你妈也,你娃子有福气呀?睡瞌就要笑醒,老天爷咋这么开眼,天也被你占着,地也被你占着,好事都让你娃子占尽,要饭还嫌饭稀,借钱还嫌钱脏,怪不得人家福妹抠你的疮痂子,婆娘调,爱就要大胆地说出来,爱不需要谈判;迂腐子,不陪你聊了。福妹,可以出发了吗?”


    王有福松开了李富贵的手,站起来,笑呵呵地说道:‘建行刘薇薇刘行长也发来信息提示,说钞票准备好了,只等填个居民企业分红申请表,走个程序,就0K了,你给刘长青,太后娘娘打电话了嘛?”张浩傻傻一笑说道:‘哎,福妹,你不提,我还真忘了哟,你看我这人能办个啥呀?我现就打哦……”王有福微微一笑,不温不火地说道:‘浩哥,好事儿不在忙中起,不急,不急,现在告诉也不迟,不过,分红的地点也要说清,自已公司私密空间,莫说不清把人吓跑了,那就玩砸了哦。”张浩连连点头,一个电话比一个难打,不是不在服务区,就是说你拨打的电正在通话之中,张浩拿着手机在病房里,从门口从到阳台,又从阳台走到门口,两个人的电话一个也打不通。张浩摆摆手,无可奈何地说道:‘打不通,你们看咋办啦?”王有福笑着说道:‘浩哥,你坐哪歇歇,我来试试嘛啊?”王有福这个打了打那个,那个打了打这个,仍然无人接听。李富贵有点生气,抱怨道:‘还说嘴上无毛,办事不牢,浩哥,你这嘴上有毛,办事效率也不高。瞧瞧,你们俩口子咋混球的啊?微信不回,电话也不接,比个外人还陌生啊?你们俩人回避一会儿,我来!”


    张浩搀扶王有福不声不响地走出病房。车有车路,马有马路,相有相路,将有将路,人有三六九等,肉有五花三层,鱼找鱼,虾找吓,乌龟找王八;社会套路深,谁也历不清,本是亲姊妹,圈子也难进。江湖流传着这种说法,装可怜再说些甜言蜜语就能搞定50%的人;说些好话再送些心憶的东西,就能搞定70%的人;说些好话再投其所好赠予价值不菲之物,就能搞定99%的人,剩下1%之人就不足为虑了。这个可谓金规铁律,当下被俗人称为攀龙附风的金钥匙,掌握它,运用好,就能跨越阶层,说的比想的美。


    难道环卫工,农民,农民工,小资产阶级者,送外卖的,送快递的,乞丐,厨师等等都不吃人间烟火吗?难道他们(她们)都是文肓加弱智吗?否!社会没有那么简单,社会是复杂的混沌社会,非运而不能自达,非贵人提携而不能腾达;生于蝼蚁,鸿鹄之志咱们可以有,但黄梁美梦咱们没必要作,谨记,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去其谬论,取其真经,薄其而蕴,臻其而臻,日臻完善,百福齐臻。简言之,树叶不是一天黄的,关系不是一天好的,感情不是一天深的,信任不是一天经营的;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高楼万丈,非一日之功。臻而至臻,水到渠成,万无一失。


    李富贵拿起手机,一拨刘长青电话号码立通,李富贵这么这么说,刘长青好好,是是,最后李富贵还补充了一句,‘长青姐,一定莫忘了太后娘娘哦!?”电话哪头:‘好,兄弟,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嘛?不会误你的事啦,拜拜!”电话这头:‘谢谢长青姐,拜拜!”皇上不急,急死太监。王有福坐在内走廊长凳子上像没事儿人样,张浩却像贼样,蹑手蹑脚走到门口瞄,一会儿一遍,一会儿又一遍,李富贵看在眼里,厌在心里,但又不能斥责,李富贵淡淡一笑,不温不火地说道:‘瞄什么瞄呀?进来吧?”张浩又从门口返回,搀着王有福走进病房,俩人在床头站住,李富贵面带微笑,牙清口白地说道:‘约好了,你们俩赶早不赶晚,去吧!一定要注意安全哟!拜拜!”两人与李富贵告了辞,王有福被张浩搀扶着走了出去。上了李富贵的大炮300,张浩驾驶,汽车出门右转,在十字街,左转,汽车消失在南街尽头。王有福虽然与建行行长刘薇薇有约,但是走程序是相当麻烦费时的,猴子不钻圈,大敲一会儿锣。王有福可不慌不忙,稳坐钓鱼台,吕晓芳今天可不然,老爹弟弟终生大事,心里特不平静。


    马铃响亲戚六节过来往,马铃破鬼毛都不从门前过;今天王有福的小店又不同寻常,亲戚朋友欢聚一堂。吕晓芳俨然一幅主人模样,忙上忙下,吆五喝六,搞得像真的似的,别人投来异样的目光,吕晓芳左右看看,站起来,走出去,径直走到王金凤站的哪里,笑嘻嘻地说道:‘妈妈,妹妹快回来了嘛?”王金凤笑笑说道:‘说五分钟后就回来了,你先进去招呼招呼客人,免得冷场了,我再等一会儿哦?”吕晓芳笑笑走了进去。吕晓芳前脚进去,李富贵的大炮300就倒进车位,停稳,张浩慌忙下车,迅速打开后座车门,王金凤瞧见赶忙走过来,王有福探出头,张浩搀着下了车,王有福甜甜一笑,亲昵地说道:‘妈妈,皇后娘娘,长青姐有人陪嘛?你和吕老头有戏嘛?”


    人逢愁事瞌睡广,人逢喜事精神爽,出门观天气,进门观眼色,王金凤满脸堆笑,连连说道:‘咋没有……太后娘娘没有少夸奖你,说你慧眼识珠,说邴鹃人长得不错,嘴又甜又懂事,反正夸的叫人起鸡皮疙瘩,长青姐和她一唱一喝,光说好话,我岔不上嘴,所以,我……。我的事儿你说呢?”王有福会心地一笑,温馨地说道:‘0K!妈妈你把她们两个叫出来吧?浩哥,你先到小闺房歇歇喝口茶可以嘛?”张浩懂规矩,两个人分头而去。


    片刻功夫,太后娘娘,刘长青欣然而至,太后娘娘笑呵呵地说道:‘你妈也,李富贵那娃子没看走眼,连保密工作都作得很到位,孺子可教,真是孺子可教也!”刘长青打着哈哈,送走温神,过好年,王有福笑着点头并说道:‘过奖了……不过,说实在的江湖有江湖的规矩,公司有公司的章程,承蒙太后娘娘厚爱,以后定效犬马之劳,不负大家厚望。妈妈,先叫车上23的拿给长青姐,然后……”王金凤陪着笑脸,在后座位上提起标有23的黑蛇塑料袋递给刘长青,刘长青接过笑眯眯地离开;王金凤又把两袋23的递给太后娘娘,娘娘左手接一袋,右手接一袋,转身往保士捷副驾一放,锁好门,皮笑肉不笑地说道:‘福妹,今天家里有客人,老头招呼不过来,要不,说天今天也不能走啊?”王有福陪着笑脸,殷切地说道:‘阿姨,准备了,否不让她们一起过来,多个人多双筷子,十几分钟的事情,等会儿开席也不晚吗?”太后娘娘很识相,叫人是个理,锅里没有下你的米,太后娘娘一边从保时捷右门边往左门去,一边笑眯眯地说道:‘福妹,不客气,不了……”王有福笑笑无语,太后娘娘上了主驾,保时慢慢起步,上路,右转,一溜烟消失在襄阳大道尽头。


    话说到点子上,香烧在香炉里,不显山,不露水,一石多鸟,这个香烧得价值连城,王有福有点激动,有点窃喜;妈妈把我们的也拿下车,放到保险柜里去啊?”王金风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头一回见到这么钱,心吓得突突乱跳,手有点发软,激动半天说不出话来,她深吸一口气,平抑了一下心情,疑惑地说道:‘姑娘,都是我们的吧?”王有福得意洋洋地说道:‘不是我们的,难道是别人的嘛?妈妈,以后像今天的事多着呢?!合法所得,妈妈,放心!”


    王金凤一步当两步,迅速把袋子放进柜台里面的保险柜里,立马返回搀扶王有福,说着笑着走进小闺房。小闺房内气氛格外活跃,见到王金凤母女进来立马鸦雀无声,纷纷站起来,吕晓芳左右瞧瞧,不由自已,高兴地笑出声来,发觉失态,立马收敛,然后,亲切叫道:‘妈妈过来挨着爸爸坐,妹妹坐我这边来,过来呀?”自已皮里出的,也没叫这么亲昵,王金凤脸骚得青一块,紫一块,委实有点尴尬,硬着头皮走了过去,王有福虽然看不见,听了声音,也打翻醋坛子,一边走向座位,一边阴阳怪气地说道:‘姐姐,这还没到晚上,咋就说话不算了啊?清官难断家务事,包拯难断二夫人,种了公家的田,误了私人的地;姐姐主内,我主外噢?”王有福挨着吕晓芳坐定,吕晓芳伸出榄枝,右手握住福妹的右手,温尔而雅地说道:‘岂敢,岂敢,妹妹不是忙嘛?姐姐才敢代劳,爸爸妈妈坐主位,依次而坐,难道还有什么讲究吗?”王有福甜甜一笑,和蔼地说道:‘姐姐莫想多了,妹妹只不过想活跃氛围罢了,别无它意噢?”吕晓芳环视一周,微笑着说道:‘兄妹齐心,黄土变真金,以后我们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何怕风冷到处寒呢?”王金凤脸一挂,眼一瞪,骂骂叽叽说道:‘老们一起听你俩打嘴官司,吃饭,吃饭,玉兰叫王厨上菜,开席噢!”邪神见不得正神,王金凤一句话小闺房内便鸦雀无声。王玉兰赶忙去了厨房。


    不一会儿,一张3米的大圆餐桌摆满了香喷喷的美味佳肴。王玉兰又搬来一箱茅台,打开一瓶给每个人斟满,而后坐回原位。万事俱备,只欠开吃;王有福笑眯眯地说道:‘中午是爸爸妈妈和弟弟妹妹的好事,来者都是客,爸妈,姐姐,姐夫,弟弟,俵叔,婶婶,俵妹,候哥,浩哥,废话不多说,情意在酒里,举杯,干!”大家齐刷刷站起来,举起酒杯,不约而同说道:‘干杯……”而后又闻‘碰碰碰”酒杯撞击之声,小闺房内好不喧闹。


    当今,喊干活如拉纤,叫喝酒如闪电,各位老板们亳不客气,一饮而尽。然后,张郎敬李郎,马郎敬侯郎,三杯酒下了肚,都人伍人六了,这个不行,那个无能,我怎么怎么样,牛都吹死了,人还不球中。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喝得正欢之时,忽然,小店里来了二位不速之客。若知来者何人,且看《福妹(第二十六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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