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丘墨豸
几天下来,我感觉收获很大,习作也多次得到丁老师的表扬,我的劲头更足了。每天吃完晚饭还要去教室里画上一阵,要不是规定九点钟熄灯,我会画得更晚一些。
我们这四十几个人,水平参差不齐,有的实在太差,如果不给修改一下,根本没法看,丁老师一人根本辅导不过来。一些人见丁老师太忙,就过来找我们几个画得好的人过去帮忙。时间一长,大家都熟悉了,他们就小邓小王地喊我们。那个小姑娘也姓王,常常让我们俩搞不清是喊我还是喊她,为了加以区别,他们改叫小姑娘艳子,原来那个小姑娘叫王清艳。
王清艳才二十多岁,原来是丁老师美术班的学生,因为家里条件不好,没读完就辍学了,回到村里当了老师,和我刚当老师时的情况一样。因为学过一年多,她画得自然好要好一些。小姑娘长得小巧玲珑的,画画很专注,是一个可爱的女孩。
班里有个刚毕业的小帅哥,姓程,年龄比我小四五岁,画得也不错。不知小伙子是矜持还是傲气,闲人不搭语的,我们和他接触不多。丁老师说我和小邓画得并不比他差。
班里还有两个女老师,好得像姐妹俩,成天双进双出,形影不离。一个姓鞠,长得人高马大,有几分男人相,说话大大咧咧的。另一个姓赵,长得很瘦,身材够苗条。她俩画得都很一般,尤其那个高个子,看样子对画画根本没啥兴趣。那个姓赵的要好一点,听说她丈夫是当地乡中学的副校长。
这两个人算是看住了我和小邓,总喊我和小邓过去给她们改画,次数一多,人就熟悉了起来。总约我和小邓出去逛街,还非要请我俩吃饭。
我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逛街上,但一次不答应也不好。小邓和我一样,非常珍惜这个画画的机会,两个女老师多次邀请,我们只好答应了一回。
吃完晚饭,天还很亮,我们去了北山公园。一边走一边聊,在山上转了一大阵子,没什么好玩的,下了山又要去逛商场。我早已经没有了兴致,只好耐着性子,人家热情相邀,我总不能太不给面子。而且人家又是请我们吃冰棍,又是喝饮料的。
她俩之所以这样殷勤,主要是觉得我俩没少帮着画画。在我看来这根本算不了什么,所以也不在乎有什么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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