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到了发于心间的阶段经历总结,讲给能听懂的人,不求共情,只因终于有了时间复盘,重新思考对于自我生活、成长的价值和意义;
读到了年少的努力和真诚,年轻的职责和担当,成年的高举低放。因心中有自我,不念过往高光时刻,平常心叙事;不计较种种得失,处处点到为止。
也读到了还在争取、还在奋斗,皆因已经找到关于工作和生活之间理想和现实的结合点,所以既坦然、也勤勉。
最近连续看了两本褚士莹的书,知道他在台北和北京两地带领儿童哲学冬令营和夏令营,不禁浮想联翩,特别想亲临其境感受一下。
《我为什么去法国上哲学课?》其中有一章印象特别深,题目是“上课不能吵?——一堂大人与孩子之间的信任课”。
褚士莹说到,课堂的“平静”与“安静”,表面上有很多近似的地方,本质却完全不同。“只有‘平静’的氛围适合思考,充满压力的‘安静’却完全不利思考”。
“追求‘平静’,需要从小循序渐进的引导和训练,但要求‘安静’,却只要一声令下,就能达到。这样的调适过程,对于在高压教育下长大,对‘恐惧的安静’习以为常的大人,似乎比孩子有更多的焦虑与痛苦。不只是家长,我们在第一年的夏令营,甚至曾经有两个在传统学校任教的助教老师,觉得孩子‘上课不安静’,又不允许‘管秩序’,每天痛苦到以泪洗面的地步。”
“营队结束的最后一天,我问这两位助教老师:‘我们凭什么剥夺孩子成长的权利呢?’如果现在用高压的方式管教,学生确实就会立刻回到安静、服从的状态,但是学生总有长大、离开学校,没有人管的一天,那时候他知道在混乱的现实世界里,该如何管理自己的行为,收摄自己如野猿般的内心吗?与其延迟孩子的成长,一辈子当永远长不大的大人,为什么不让他们从小就学习自我探索、自我管理?”
我之所以感觉和褚士莹投契,在于从他书中的每一细微处,我都知道,对于儿童的理解,或说对于成长这件事,我们有高度一致的观点。
当然,我对课堂的高宽容度,不会只是书中看来就可以的,而是这几年跟随一些我非常佩服的老师(她们有校外的,也有校内的)不断学习和训练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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