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千走万不如淮河两岸”,虽久居淮河北岸说远不远,说近不近的距离让我这个墨守陈规的宅人也难见淮河一面,更别说能绕堤而行,顺淮河脉络走上一段。
老河口
早在初中时代结识了一个淮河岸边的同学也因此得以放肆地跑离家去一次她的庄台,那时没电瓶车,更没小轿车,庄台上也不通公交(现在也不通),仅有的是一辆自行车,也感谢这个慢行的物件能载着我慢而多的领略那长长湖路的细长、那肠似的道路两边豆地,玉米地,西瓜地和路上充满新鲜气息的拉牛车、瓜农小贩和近村时大姐大婶的招呼声。
庄台上手拉取水井,是那一趟见过的最稀奇的玩意,记得口渴与不渴我都会隔会就去拉几把,蹲下身,歪着头,戳着嘴去接那管子里的水喝上几口,也似乎真品出了与自家院里压水井里的水不同的滋味。
强烈地新奇感也让我大中午上上下下跑了无数趟门前的那个坡,也试探着向前去接近淮河的主河道,庄台与主河道之间的滩涂那一泓泓水洼里我总幻想着会有意外地惊喜在退水时留了在那里。虽然只有短短的几个小时的逗留,但现在回想起来竟如此清晰,连那时的感受竟回来的都那么彻底。
淮罗庄台入村口
二十几年过去了,又有机会接近了淮河接近庄台,并且疫情过后的这次大水到底如何了?怎不想再见一次呢,与同事一拍即合,驱车前往,稍转一个弯,就见雨水冲洗黝黑发亮的柏油路在道路两旁绿色映衬下显得脱俗而不真实。这不加雕饰的野美,虽有些凌乱却对心底有一丝丝地缭拨。上了堤坝,一边是河上整齐地珍珠养殖网格线,一边是塘垛湖大片湿地。
当空旷扑面而来,除了大口呼吸就只剩下弃车步行的冲动了。河口道边垛口上三三两两的村妇老媪拉着家常跟过往的行人打着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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