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明月高照,寒风依旧在咆哮,在嘶吼,千军万马一般冲临阵场。我听到了它的愤怒,听到了它的气势,但它却被一层薄薄的玻璃给阻隔。“哐当、哐当”地声响是它们在搏斗,但却无论如何都冲不破这个阻碍,孱弱的身躯里却有着大作为。最终被挡下的寒风,被后来的寒风吹散在空中,不剩一丝尊严。
窗外出演的一场默剧并没有打扰到任何人。我随手掖了一把被角,静静地聆听耳边传来的鼾声。趁着夜色不备,黑暗包裹着我的时候,我开始叫喊,他听不到;我在咒骂,他听不到。回应我的只有那屋外依旧激烈着的战场和屋内轰鸣的交响曲。
这无时不在上演着的默剧,我病态的享受着它们的乐趣,用沉默对抗着沉默,最终全消散于沉默。
窗外的风声越来越小、耳边的鼾声越来越小;我才发现,我去向了另外一个世界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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