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看到这里已经有中秋的文章了,而且还有朋友咏秋时呈现出黄叶和红叶以及那种那种独具的秋韵,今早上班途中我特意观察一路上的植物,从家到车站这条路基本上没有如西安那种街道边那种沿街的市政种植的较为整齐的街道植物或者整齐的树木,沿街都是民居建筑,一些小院落,其实也没有什么院落,基本上建筑把能用的土地基本上都用了,只是邻里之间互相留着个默认的距离,以及沿街道小巷留出相应的一点不可以越出自家土地使用范围,稍往里缩一点,给一些相关的家用设施比如说家用车或自行车的空间,这些空间附近相应地做出一些处理,种着花草,稍旧点的建筑物周边的花草就比较有观感,特别种的长得比较大的植物。沿街上几乎这样的民居院落周围都是这么一种样子,只有临近车站的地方,那些高楼沿街处少有这样的植物景观,现在人都喜欢种点花花草草,只要自家有这么一块可以接地气的方寸之间,几乎都是这么一种绿色创意。
我边走边看沿街这些私家花园里透露着的秋味,除了花朵的色彩,几乎都是绿色,而且透着很透彻的绿,特别是树叶那种绿那么纯粹,它几乎没有什么想要通过颜色的变黄或者变红的迹象,来表现什么,好像是说,这绿才是我的霸道,如同我们人一样,我的青春我做主,不来讨好我想象的秋韵,居然沿街上还有果树结出不知未来是什么果实的果实花,而且一如即往的绿,连花冠顶部的绒絮都是那么浅浅的好看的绿。早上的天空几乎无云,太阳已经挂在偏东的天空,阳光晒在身上还是那么的霸气,一路上几乎都是在找避着它的阴凉处走,和出门之时想象的秋酝出入很多,或许我只是在家门口的这种感受可能太人造化了,或许自然界.里有一些植物如人一样是敏感性体质,它们可以较早地接受到这种秋天的信息。
离中秋还有十几天吧,具体的时日我也没有去特别注意,两年的疫情生活方式,过去渴望的休假日在这两年里已经成为一种常态,反而上班的时候成为一种稀缺,这种生活状态里认可的一种如真理现象般的方式成为了本末倒置的荒诞状态,如此颠倒的日子居然已经有了两年光景,好像还要延伸在未来,休假日多了,成为一种常见的生活状态,也就不会对它的到来有什么特殊的意义想象了,往年传统的这些节日到来,都想说道说道,想象一下,缓解一下下现实生活因工作原因中困境和疲惫,分散注意力让自己有个缓冲状态,身心调解一番,准备下一个循环的知难而进的过程。
现在反过来了,上班成了稀缺的状态,有时候觉得自己怎么这么的作啊,怎么自甘沉沦地接受上班这种人生困境和困惑的循环,过去一直想跳出来,想象诗和远方,现在没有这么多的工作日了,人却在怀念它,想走入它的循环,看来过去认知的除了工作日之外的那种诗和远方的想象未必是诗和远方,目前有了充足的时间来想象,毕竟是想象,那是人想象中的一种相,毕竟人还有更多更多比这个相更容易实现的很多面相,那些相有的几乎是种无意识的通途,几乎贯通,那么的容易,比如说昨早一觉醒来已经九点多了,这种状态较之要上班的状态多么的容易,还有遇到好吃的来它个饱之酣之,之后又有些后悔,身体管理这块有忽视了。
身心问题是个学问,来自上古都有这么一问,看来它还将在未来发出这么一问,我想这可能是上帝的诘问,上帝把自己的困惑之问留下人间,让人在此状态里循环,让人原地踏步,一下子让我想起了阴谋论,如果⋯,它只能是无解的,因为我们都在相信着不同版本的上帝存在⋯。
前方就是地铁站,周围也热闹一些,我急步跟随着人群进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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