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直觉得我应该写点东西了,我也确实应该写点东西了。半年来,总是被各种各样的琐碎的事情所包裹着,完完全全的陷入了一种混沌的原始的交替行进的反复状态。时而清醒,时而懵懂,时而对世界对人生充满了浓浓爱意,时而又厌恶这短短数十载的春秋。当然我也有好多清醒的时候,有时看到一只狗从我身旁跑过便会立刻警惕起来,生怕它兽性大发给我一口,有时一群狗从我身旁走过我也不会觉得害怕,反而想伸手去摸摸那柔滑的小脑袋。所以越来越搞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是清醒的什么时侯是懵懂的了,听起来似乎有点可怕。
记得高小姐曾说过有一只狗长的特像丘同学,并且特别突出了是脸长得最像,然后我就一直在思考到底是要如何才能将一张狗脸人面化。自那以后每当见到或大或小的一只狗总会第一时间想一下,这张狗脸像我认识的谁。遗憾的是至今没找到一张真正觉得像人脸的狗脸。当然高小姐只要遇到丘同学也会自然而然的笑起来,我也总会说一句调侃的话。
有人说过,我们应该将世界看成一道风景,一道属于所有人的风景。甚至于我们自己的东西也是属于一个大圈子的,而我们做的也只是将这一点仅有的东西放好管好,随时等待那些生命中注定会走向自己的人来一同欣赏。在动车上,在教室内,或是在公园里。我们总会停留于瞬间,思考着那些我们正在欣赏着却又明显不属于我们的东西。或许我们应该感谢世界,一个给我们带来无限风景的世界。一个属于自己又属于世界的世界。我们每天花时间在我们的圈子里行走,总希望能在不经意间碰到那个注定会来却迟到的人。
我们每天花时间在我们的外表,对所有不如意的的枝畔进行修剪,然后带着一份满足上路;我们又花时间装饰我们的内在,我们参加各种活动,看各种书籍,听各种讲座。我们总在不经意间或是刻意的花各种时间来改变自己,让自己内外兼修,然后在死亡的一刻让自己带着满意的笑回到最初的原始,再在另一个状态中开始最初的梦想:从内外两面完善自我,并在最后满意的回到自然。
人生就是一场永不停息的轮回。你未完成的事会有人继续,而那些你已经完成的事也会有人不厌其烦的一次又一次的投入其中,而你包括一切与你相关的人或事只是时空中的一个站点,如你所想,每一个站点都是交叉的,就像世界不是孤立一样。
我们没有理由成为一个人,因为你本身就是一个人。
就像在一些人的思想中,人脸跟狗脸会不经意的相关到一起;那些我们从火车上看到的景会不经意过的在你心里泛起涟漪;电影中的情节会引起我们的共鸣;诗人会联系火车和铁轨;而我会在自己的诗里写你。
蓦然回首处,寝室里有人睡了,有人将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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