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意间,周一、周二就山呼海啸地过去了,头一天喝得多,第二天回家晚。
大概是有些着凉了,额头微微发烧,腿和手时而发冷。饮酒加上熬夜,免疫力明显下降,给风寒以可乘之机。
新学期的工作渐渐理出了头绪,可就是进展不爽。一些亟待联系沟通的业务,还要看各高校开学时间和具体防疫要求才能择机进校。尽管疫情较为零星,可当前的形势依然不可盲目乐观。看到英国等一些国家即将放开管控,我是既佩服这种大无畏精神,又担心如此躺平的意外后果。算了,这心操得稀碎,不亚于庸人自扰。
图源网络劳动教育这块大蛋糕,虽然我们也想盯着做点儿文章,但是处于垄断地位的高教社动作更早,力度更大。去年勉强编的那本,时间仓促,水平有限,推广起来还是很费劲。期望今年上半年能联系到新的订购院校并及时组织改版,毕竟作为必修课教材,还是应该重点力推的。
年前北京的图书展会,据说推迟到3月下旬了。昨天听领导的意思,可能还是要带我一起参加。掐指算算,自己从去年8月初打重庆回来,已经有近7个月(200多天)没离开过哈尔滨了,不愧是落实就地(居家)防疫的“好榜样”。在家呆久了,意念有些犯懒,对出差也没什么心思,更何况北京的春天,也不是我欣赏的季节。
又是周三,一边恹恹,一边缱绻。日子么,也是这样不紧不慢,步趋款款。
在这样冬意十足的周三下午,读罢刘震云的新作《一日三秋》,一个关于因果报应和祸福轮回的故事。掩卷抚案,情节清晰得很,意境模糊得很。恍然间,不觉想起了迟子建的《烟火漫卷》,没准儿名家大作都是如此,总有一股潜意识的暗流,或是一丝泛人文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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