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闻先生故去,不胜悲痛,感慨万千。以现在之科学技术,医疗条件之好,人之平均寿命之高,怎么就走了呢?
心中沉闷,无语凝噎,泪眼朦胧,不知如何是好?不知怎么表达?虽未谋面,心里却早已把您当作老师,不只是因为您的学识,您的修养,还有您老的为人。
七十五岁,是一个文学者的盛年。文化的积累,经验的积累,心性的开阔,眼界嗯开阔,已达到某种高度,正是出作品的黄金时期,谁料,天不随人愿。这是我们鸡泽文学界的一大损失啊!
人间痛失“三月雨”,冬悲洒泪为“荣秋”。
老先生,一路走好!
学生敬挽
2019.1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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