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棵足有十丈高的梨花树下,梨花花瓣随风飞舞,一年轻男子挥着手中的剑在花瓣的海洋中风行剑流,恣意盎然。忽然一声清脆声响,男子手中的剑折为两半,从男子眼前掉入地上花的泥土中,男子诧然呆住了,然后猛然跪地拾起地上的断剑双臂发麻,“怎么会,怎么会,啊…….”额头上的汗珠像雨水般滚落,一滴一滴像铁锤般敲打心脏。
“师兄”“啊”男子听到熟悉的声音先喜后惊慌的回过头来,“是竹妹,竹妹我…….”“师兄你怎么了,啊,你,衔云,师兄,你为何弄断师父的剑,我的剑。”男子分明的看到师妹怒火满瞳,脸色沉闷,更加不知所措,“竹妹,我,我也不知,怎么会断,我…….我…….。”“师兄,你怎么对得起死去的师父他老人家,怎么对得起我。”“啊,竹妹,我,我,我……对不起,对不起。”说完便拿起断剑抹颈自杀。
“啊”风流澈惊坐起,才发现自己坐在一张素床之上,而身上衣衫和被褥等均已汗湿,想起刚才的梦境,开口直呼“剑,剑,剑。”正要下床,却见自己的一副刀剑完好无损的摆放在眼前的茶机上,顾不得穿上布鞋,立马奔向茶机拔出衔云剑,看到衔云剑并未如梦中所见般断裂松了一口气,心中暗叹“好怪异的梦,恩,竹妹,你现在过的怎么样?”“你醒了,看你步履轻盈,看来恢复的有七八成了。”
风流澈的思绪被房外传来的几声打断忙侧头一顾,只见一仙风道骨,颇有隐士高人之风的英俊男子进门而来,从相貌来看此人年龄比自己稍大一些。“恩,此剑是一把好剑,这刀嘛……。”风流澈听罢握紧手中的剑,“咦,我是看你伤重将你带回寒舍,并没有其他什么用意。”“你是谁,这是什么地方?”“这是我栖身的地方,名叫落霞居,在下邢墨雅。”“恩情来日再报。”说完便收拾刀剑准备离开,“咦,莫急,你的毒伤还未完全恢复,此时下山并不妥。”
就在俩人一言一语间,一阵悦耳的歌声随着屋外游戏的风儿飘入房间,细听之下并未着半句词藻,但却是温心沁脾的动人旋律。“我的好友来了,她可是世间少有的奇女子,不妨一见如何,而且你的伤能好这么快也有几分她的功劳。”风流澈行走江湖半载有余,听惯了世俗风语,如此动人的吟唱却也是头一次听到,心里确实生起了一丝奇意,况且此女子还相助于我。见风流澈眼泛思虑,邢墨雅微微一笑轻说到“来吧,随我来。”风流澈负起刀剑,同邢墨雅一同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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