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媛媛吃饭啦。”在经历了超拥挤的公交车我终于到达了医院,想必她们等着我送中餐已经等不及了,我家每天都是早餐当中餐使,一天就吃两顿。
一番交流之后便得知表妹今天就可以出院了,正在打点滴的表妹提醒阿姨去缴费,无奈阿姨对于说汉话还是有点语言障碍,只要医生说得快些,就听不懂了,哪怕是我说汉话阿姨有时候也不会完全听得懂。
最后阿姨便要求我和她一起去找主治医师问关于缴费的事情,我陪着阿姨一起走进医生办公室,只见好多穿着白色大褂的医生坐在电脑前,一进办公室我就感到了莫名的紧张,白色在我看来是一种严肃紧张的颜色。
“医生,我手术的针线大概什么时候可以拆呢?有什么忌口的吗?”
“大概十天后就可以拆线了,不要吃辛辣的,其他的倒是没什么,不用过于紧张。”
“医生,我可以自己拆线吗?就像拆衣服的针线一样?”我竟傻不愣登的说了这句话。
“额,还是不要吧,还是要护士拆的。”
熟悉的办公室场景让我一下回到了我去年动手术进入医生办公室询问的记忆,这记忆画面突然浮现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我深深了解躺在病床上的心情,当同学们都在教室里上课的时候,我只能躺在病床上过着与同学们完全不一样的生活,而且那会临近专业考试,我只能躺在病床上看着教学视频,有没有什么效果不知道,但至少可以给自己一些心理安慰,整个两个星期在医院的日子让我知道了自由的重要性,健康的重要性。
“医生,我女儿的手术费去哪里交呀?”阿姨的话把我从去年的记忆中唤了回来。医生好像非常年轻,这几天寒潮来袭,突然降温,医生穿着黑色戴帽子的羽绒服,加上一件白大褂。
令我惊讶的是,医生居然如此温柔,而且阿姨和他交流起来似乎并没有语言障碍呀,后来才知道是因为医生说的话比较慢所以才能听懂的。医生认真的告诉了阿姨的具体位置,我在旁边认真的听着,没想到医生好似看出来阿姨没有听懂的样子,直接起身带着我们走过几个长廊下了一个楼梯把我们带到了目的地,一路上还耐心的和阿姨说缴费的注意事项。
他把我们带到了目的地就默默的走了,我赶快帮阿姨拿出工作人员需要的相关证件,现在想起来着实惭愧,竟一时忘了对医生说一句谢谢。
阿姨并不识太多字,是地地道道的农民,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很少与文字打交道,这时候我突然又成了一个小大人,不,或许我就是一个大人了,主动填一些签名,问阿姨表妹的电话号码,把需要的信息都填上。
回病房的路上我们都忍不住夸赞刚刚的主治医师态度好,不怕麻烦,后来通过与病友之间的交流才得知,这里的医生和护士态度都很好,病人们找不到一些室他们都会亲自带病人过去,这时候不禁心里一阵温暖,这的确是我见过第一位医生亲自带路的。
医院已经足够让人感受到冰冷了,在这里失去了自由,失去了欢乐,只有药水相伴,医院的里里外外白的让人压抑,护士们的脚步匆匆让人紧张,可这里的医院充满人爱与关怀,它们深深的拉近了患者与医生的距离,患者得到了医生关怀的同时也足够信任着这位医生。
白衣并不是天使,他们只是穿上了白色的服饰,做着他们应该做必须做的事情,他们只是一个普通的公民做着自己工作中分内的事情,他们救死扶伤,不求回报,在急诊室中争分夺秒与死神赛跑。
如果每个人都能够做到像他们一样尽职尽责,那么世界将会多一分美好,不要小瞧自己一个人的力量,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古人早已知道这个道理了。
最后,还是想对那位主治医师说一句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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